祁苒的眼睫毛轻眨了几下,说
祁苒没有,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有这样的好丈夫了
祁苒的话半真半假,她的确没有怪过祁妤那一夜的求救,那是她身为姐姐自愿为妹妹做的,要说怪,也只是怪祁妤在临川时对她的欺骗,至于后半句就完全是假了
祁苒得到答案了,可以走了吧
祁妤嗯,我走了
祁妤吸着鼻子,不再执拗了,听话地走了
见祁妤离开后,祁苒甩开马嘉祺握着的手
马嘉祺也不再去勉强祁苒,淡淡的说
马嘉祺怎么?不装了?
祁苒冷笑
祁苒马嘉祺,你不是不喜欢我装吗?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
【不就是喜欢看我示弱的样子吗?】
马嘉祺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更喜欢你唤我阿祺,不喜欢你发呆的样子
没错,马嘉祺就是这般自我矛盾,他希望祁苒变得和他一样冷酷无情,但那份无情,冷酷也只能是对别人,对他时,他渴望那个有情绪波动,有情感羁绊的祁苒,哪怕是假装的,他也甘之如饴,他不喜欢祁苒那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
他们没在紫魅呆很久,很快就回了虞水湾
只是在回来的路上,祁苒透过车窗好像看到了程语南的身影。但也不敢确定,因为祁苒白天看到的那个身影虽然很像程语南,但比程语南胖了许多,而且有点畏手畏脚的,即便是大白天的过马路,仍然东张西望的
何况,在祁苒的记忆里,程语南应该是在刘耀文身边的
楼上的马嘉祺看着楼下坐着的祁苒
【怎么又开始发呆了】
【就这么说不得是吧,我说不喜欢就偏要做】
想着就穿着睡袍下楼去
祁苒自然能感受到楼上的人在往下走,收起思绪,从沙发上站起,朝着房间走去,只差一点,她就可以进去然后把门锁死
祁苒让开
祁苒头也不抬,冷冷的向挡住她的人说道
可是马嘉祺不说话也不让,祁苒也不再说了,只是往另一边走去 可是她移动,马嘉祺就移动,把她拦得死死的,实在是避无可避,走无可走,祁苒抬头问道
祁苒怎么?现在又不嫌弃我被别人碰过了
祁苒很清楚马嘉祺想做什么,那晦暗的眼神,身体的炙热,她想装作不知道都难
马嘉祺开始只是盯着她,那眼神就像是在深山觅食很久后看到猎物的恶狼一般,眼眸微微眯起,好似用眼就已经把自己看中的猎物一点一点拆开送入腹中
原本,祁苒以为这句话可以引起他对自己的嫌弃,毕竟很多人,哪怕是相爱的人也会在意另一半是否是清白之身的,更何况像马嘉祺占有欲那般强的人呢
可马嘉祺听了却只是付之一笑,然后伸手揽过她的腰,低下头轻轻吸吮着那白嫩的肩颈,声音暗沉
马嘉祺我不在意,反正那个人已经死了,从现在开始,你仍然只有我一个男人
祁苒一遍又一遍的听着马嘉祺说田池死了,说得那样理所应当,好似和他没有关系
可是祁苒知道,就是他,此刻轻吻她的人,毁了自己的生活,灭了自己好不容易拥有的光
但可悲的是她甚至不能反抗,因为她不知道,一旦她试图再次反抗,这个畜生又不知道对谁下死手
祁苒那你可真大度
祁苒冷声嘲讽,心脏激烈个不停
马嘉祺没理会祁苒的冷嘲热讽,不再满足于祁苒的肩颈,唇开始一点一点向上,脖颈,耳廓,额头,眼睛,鼻尖,无一例外都留下了他的轻吻,最后唇轻落在祁苒的唇角上,柔情的说道
马嘉祺阿苒,再叫我一声
马嘉祺不叫她苒苒了,苒苒那个昵称被太多人叫过了,他觉得一点也不特殊,所以学着她唤他阿祺一样叫她阿苒
祁苒侧头,躲避着他的亲昵,随意叫道
祁苒马嘉祺
可他仍不肯放过她,用他那宽大又有些粗粝的手掌把祁苒的脸转过去与他自己面对面,额头相抵
马嘉祺不是,不是这个名字
马嘉祺的手比一般男生的手要干净许多,很好看,也很修长,骨节根根分明,此刻可能因为用了点力气维持祁苒的头不动隐隐冒出脉络分明的青筋来,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
说话间的热气就那样喷洒在祁苒脸上,连祁苒的睫毛的轻颤了一下,她厌恶的皱了眉,用力拉出一点距离,质声问道
祁苒马嘉祺,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祁苒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听到阿苒这个称呼的时候,她就觉得反胃,作呕
马嘉祺无视祁苒的质问与反抗,仍旧是稍一用力就又把祁苒拉入了怀中,用他那既修长又干净的指腹轻压着祁苒的唇瓣,轻捻着,抚摸着,任祁苒如何转动,他总能控制住
靠近,然后缓缓启唇
马嘉祺阿苒的唇又嫩又软,怪不得每次没亲多久就红肿了
马嘉祺还有,阿苒现在不叫没关系,等会儿会叫的
祁苒不去理会,就只是眼神犀利的看着他,在马嘉祺的挑逗下,眼里却看不到半点的情欲
马嘉祺还是忍不住亲了上去,即便被咬了也不离开,久了,祁苒挣扎地脸都红了,身体都热了,他才安心的进行下一步
他已经有半年多没有碰过祁苒了,更没有碰过任何女人,他的生理需求此刻达到了顶峰,他害怕等会儿他控制不住自己,真的让祁苒死在他的身下
所以他要慢慢的,循循善诱的让祁苒也放松下来,让祁苒好好配合他的节奏
马嘉祺像剥鸡蛋壳似的轻挑着祁苒的衬衣,祁苒的皮肤依旧白嫩,因为原先的挣扎使得身体有些抖动,这对于马嘉祺来说,更是一种别样的吸引,看了看光滑洁白的人儿,在看看还是有些坚硬的地板,他有些于心不忍,他还是会害怕硌着她
最后一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