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衡细心的发现了自从㣎年初樾醒来之后的反常表现,她为什么执意冒险要去拿回密函令,曾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不会去见黑喵,到底在隐瞒着什么?
“阿樾,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阿兄,我……”一时之间却语塞,一切的话语只能化作一个动作,她摇了摇头
而此同时,槿安也把黑色玫瑰的组织都调查了清楚,组织也给他调派了一群新的人力,而他只需要听从上面的指挥调令,发出通缉,抓捕犯人,上级指示他,回到本城等候,而令他永远都不会想到的那个人就是㣎年初樾
“还…剩…两个人,剩最后两个人”
“阿樾,不能去”她挣脱落衡
落衡头晕腿软的撞到木板墙上,但是还是试图劝说她,她把落衡扶到床上“阿兄,我们真的没有时间了”
走到庭院外“决定了要去?如若回不来?”
“回不来?那……我就真的自由了”锦年从未听过㣎年初樾说过这么疯的话
“他会一直都等着你回来,别在负伤”
而这最后一次的行动,她的杀心和怒气都格外的明显增加,而手法也极其的残忍,她把所有的人都带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中,她身后的四人个个面色难堪,费力的挣脱着束缚,皎洁的月光映射在她那把冷的发寒的刀面上
现在的她就好比来自地狱的恶魔,嘴角露出的微笑也是令人发指,她走到一个男人面前,他的呼吸频率很急促,不停地往后移步,㣎年初樾拽住他的胸领,那人吓得脸部都抽搐着,眼睛里的惊慌已经变得麻木的摇着头
“人,生性喜欢钱财,可刀,也是该见血的利器”
她朝着男人的大腿部直直的插入,血循着刀被拔出来,立刻顺势流淌,男人被疼的几乎要昏厥,而身旁的几人都纷纷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又走到年轻女人的身边,用手仔细的端详了她的脸“女人的手不应该伸太长”她用手贴住女人的眼睛,在她的手腕处划下两刀,女人被疼的直接倒地,抽动着身体
剩余的两个人她并没有过多的行为,都是一刀毙命
她的手上和半张脸上都被溅上了血迹,整把刀面都挂着血,散发的血腥味,地上的一男一女在剩最后的昏厥中还留着一丝意识,想动却动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㣎年初樾又径直的走到女人旁,女人已经疼到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她拿出很久不用的飞镖,插进二人心脏,又从地上捡起来一把干柴,点了火,扔进了仓库中,火势沿着房梁着了起来,瞬间火光飞天
“所有的火光只在一明一灭之间”
这次的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冲进了槿家的密道,现在的她是发着疯的玫瑰暗黑者,招招致命,拳头的关节处也打的出现血痕,几番搏斗以后,她来到内部,关乎时间的紧急,她来不及细找,只能把所有的文件夹与密函悉数烧光
㣎年初樾又想起在槿安的书房内还有一封书信,她只偶然之间听到书纸上的内容是关于落家一事,她推开门,被眼前的景象所惊道
宁雨儿与槿母双双倒地,宁雨儿只剩最后一口气,还在朝着门外的方向爬着
“黑暗玫瑰第一的杀手”他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的眼睛,用着手帕擦拭被弄脏的双手
“是你?你不是已经……”
“死了?对么?”他看着镜中的自己
“弑渊?”
“你的任务不是很成功”他又扯下自己的披风甩盖在了地面上,仿佛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