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年虽待在的舞厅的时间很长,但是舞厅内部的结构很复杂,永远都不知道在哪间房间后面有隐藏的密室,如果一一的找来,又会浪费很长的时间,他在一张纸上简单的绘画着草图,他又有点后悔,觉得应该待在㣎年初樾的身边,自己又不放心妹妹,而自己已经调制过秘药给阿樾,他握紧那红豆手表
这里的内部人员都被幕后主使控制着,如果轻易的试探都可能打草惊蛇,此时的㣎年初樾正在承受着身体上与精神上的折磨,自己的感知能力渐渐失去了控制
锦年传信给落衡在湖边见面“我家那粘人的小丫头呢?被你藏起来了?”
“抱歉”他神色慌张,眉毛紧皱
落衡抓住锦年的肩膀“发生什么事了?”
“我猜想她被车从东抓起来了,藏在舞厅的某个密室里,但是我自己一人应付不来,需要你的帮忙”
落衡与锦年是在㣎年初樾重伤以后相识的,由于自己出身医世家,祖祖辈辈都是医人治人,爷爷极力反对他做这种肮脏事来毁了这一辈子的名声,于是他退出了黑色玫瑰,但是暗地里还是会与落衡相联系,他从袖子里拿出一把短刀,刀柄是金色的,有特殊形状的花纹,看着很是精致“这把刀,我只伤过一人”为了让他与黑色玫瑰彻底断了往来,爷爷威胁他,除非他亲手刺杀落衡,因为当时的落衡对各大家族的势力都有些许的影响,也许除掉他,所有的祸患都会减少,他迫不得已伤了他,不过在下手的移了三公分,还是留下了一道很深的伤疤“你当时说,让我留着这把刀,防身,可是我却……”
“形势所逼,迫不得已”
锦年与落衡来到舞厅,他们各自去找密室,令他们想象不到的是房间内有两个机关,如果按错,将会进入一个封闭式的密室无数支的箭袭来,直至彻底倒下,密室就会开启
他们找遍舞厅的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㣎年初樾,锦年无奈的靠在楼梯拐角处,但是一旁的落衡却发现了一丝不对“你听”他指了指了墙面“发现什么了?”
“这是一面空心的墙面,密室有可能在这里”
锦年惊疑的问道“为何这么断定?”
“我们找过了整个舞厅,楼梯处我仔细观察过,只是这里放着烛台”
“晚间这么黑,留个烛台很正常”
“可是他处不是更应该放烛台,为何偏偏放在这里,还是不经常有人走动的楼梯”
锦年移动烛台,墙面果然被打开了,二人极其小心的查看,他们在另一边看到了躺在实验台上的㣎年初樾
“小心,这里应该有机关,你看我们脚下越走越低,如果有机关,我们恐怕跑不到阿樾的身边,你我走在两边”
他们紧贴着墙面慢慢移动,忽然落衡脚下一沉,整个人完全悬空“阿衡”
“这是独行道,只可一人通行”
落衡仅靠一只手半撑着,锦年向他抛出绳子,虽然接住,可是却没法靠力回到台面上,脚步声响起,他拍起双手“二位,太精彩了”
“车从东,你对她做了什么?”
“华家人,身为医世家,难道你看不出来么?你应该学学你身边这位,即使身处困境,爬不上来,却也能镇定自若临危不乱的”
“听闻车先生的手段阴险狠辣,足智多谋,晚辈们今天领教了,不过对一个小姑娘下如此这的手,前辈未免有点过了些”
“十五年前的事情没成功,十五年后你们居然计谋再次实行,可是你们没想到的是,我也等了这一天好久了”
“我车从东的狠辣人人都在清楚不过,你们的死就让这个丫头决定”
他再次往注射剂里面提取药物,朝着㣎年初樾的皮肤注射“车从东”锦年失声的喊着
㣎年初樾恢复短暂的清醒,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阿兄,阿兄”
“阿樾,别怕,阿兄来带你回家了,阿兄做了你喜欢吃的蒸糕”
她从实验台上起身,朝着控制的按钮走去,却不料被人掐住脖子“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他们二人你只能选择一个”
㣎年初樾拔起发簪,朝他的眼睛刺去,车从东当场被疼的满地打滚,声声的呐喊,她甩起发簪,朝着按钮扔去,被触发的按钮恢复了之前平整的地面,二人都向阿樾跑去,锦年拿起注射器看准了一瓶上面标记着强效药物的试剂,然后狠狠的向车从东扎去“阿衡,他怎么处理”
“死”他从未向今天如此说出这么狠戾的话
“阿兄,你们,来了”然后身体发软的向后倒去“阿樾,樾儿”他紧紧的把她抱入怀中
“阿兄,明年不能一起放花灯许愿了,也吃不到酒酿汤圆了”说话的倾刻间,泪水已经打湿了眼眶
“樾儿,别怕,阿兄在呢,不会有事,别怕”
她拽住落衡的手腕,紧紧的拽住,直到最后一刻还是紧紧的拽着
他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的流淌了下来
“阿樾!!”
二人都围在她的身边,落衡抱她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叫着“阿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