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还感到晕眩?”虽然已经用药物制止住外力的痛苦感,但是一阵阵的无力感来袭
“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会这般如此?”
“是你?”
“没想到上次一别,我们竟这么有缘分会再次遇到”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㣎年初樾不解的问道
只见他站起身来,端起一杯水向㣎年初樾走去“听说,舞厅里来了一位新的舞女?难不成是小姐你?”
“你对这里的消息倒是很灵通?”
“小姐,您想套取我的话很容易,但前提得先告诉我您的名字啊?”
“这里新来一名舞女你都能知道消息,想必名字也该晓得了”
他从怀中拿出一块表,在表盘上摩擦一番“这块表很是特别”
㣎年初樾看向自己的右手腕“趁着她人身体虚弱,强抢她人物品,你这,小人之流,卑鄙下风”
“小五?这个名字不好听?你的本名是什么?”他把表在空中投掷了几番,一边挑趣的问道
“锦年先生?向来都是这样询问姑娘的名字么?”
他举起㣎年初樾的胳膊,指了指针眼“你被注射了药物,而且剂量大了许多,你来到这里不会无缘无故?而自你上次一来,也是有目的,这次不顾危险,再次来到,恐怕目的不纯?”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阵吵闹,只见那男子一边喝着酒一边念叨着,美人儿,我的美人儿到哪里去了?而另一边红妈妈正带着一群姑娘们赶来,那群姑娘们蜜蜂般的围在那男子的周边,他却推开,走到门房前一个个的把门推开,房里面的嬉闹的人儿们都被吓得慌了神,锦年把帘纱全部放下“好好配合着我”
门被打开,大家都被这景象吓了一跳,红妈妈红着脸的叫大家赶紧离开
时间已经过去一天一夜,落衡被信鸽的传唤来到了一间密室,见人到访,那人伸手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许久未见,您和初樾过得可还好?”他身披一件黑色斗篷,带着黑色面具,身上常年挂着一条铃铛,喜欢揣测人心
“劳烦你挂念”听到这句话,黑喵似乎很满意,他仰头一笑
“阿衡,位置还是要坐,事情还是要办,人也要该放弃”随着起身移动,铃铛时不时发出声响,清铃本该有悦耳清脆的声音,可现在却刺耳的很,落衡很是愤懑,他双手拍向面前的石桌
落衡虽只见过黑喵两次面,但次次都以同样的话激怒他
与此上级要求槿安尽快抓捕黑色玫瑰组织的所有人,与他们相关的任何资料全部过目给槿安
“锦年先生,既然你知道我被注射了药物,可有法子?”
他反复的敲打着铜钱,铜钱通过铜孔发出声音来,他便贴近耳朵来听“用那个来换”他指了指㣎年初樾手中的红豆表
“虽然我没有办法彻底解决,但是可以短暂的替你压制”
锦年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两颗褐色的小药丸“你的这种情况在这里还是很少见,需每日服用一颗,不过两天之后的我会给你”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来到这里?但是我确信你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你不用怀疑我,我只是所有人印象中的一个还不错的人”
她歪着头直直的盯着他“你这是在臭美喽?”只瞧两人相视一笑
就在㣎年初樾发呆的时刻,不知他从哪里端了一盘红豆酥“要尝尝么?这位不知道名字的小姐?”
她拿起最边角的一块,很小口的尝了一点点,里边的红豆馅料很足,她微微的蹙了一下眉“怎么?不好吃?”
“我不喜欢吃红豆,以前尝过的,很难吃”
“你可以试试我做的这个呢?可能和你之前吃的不一样哦”㣎年初樾还是试探性的小小咬一口,果然味道不一样,这里面的红豆是发甜的而且口感极其细腻
不知不觉就把盘子里的十块红豆酥都收入肚中,而锦年就这样,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时不时递给她一杯水,他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㣎年初樾的唇边
“谢谢你的红豆酥,我是㣎年初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