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医生说:“必须净体,排出污染源。”
第二个医生解释道:“也就是换血,把身内被污染的血全部放出然后补新的血液。”
“血液全部放出会不会丧命?”谭夫人。
“现在外来毒素应该还没有污染到身体的重要部位,风险是有,但不至于丧命。”第一个医生。
“越晚就越危险。”第二个医生补充道。
“换了血对身体有什么影响?”谭夫人。
“不同部位的血液其实是不同的,血底聚集在头部,最重要但也最不活跃,其次是心脏处,血液虽活跃不过最难侵蚀,这两个部位最为关键,只要保住这两个地方就不会造成什么影响,目前能确定头部还没有遭受污染,心脏无法判断,我们只是换其他部位的血,过程有些痛苦,而且需要一定的时间恢复。”第一个医生。
“需要多久?”
第二个医生解释:“要是心脏处没有污染就很快,要是已经污染到了心脏结果就不好说了,要看太子爷的体质,也许几年,也许永远无法完全恢复。”
谭达和夫人看着他们的儿子,想了一会,谭夫人又问:“以前有人用过这种方法吗?”
两医生互相看了一眼,第一医生说:“没有,这是我们的理论推断,没有实践过。”
“以前出现过着情况吗?”
“只听说过。”第二个医生回答。
“以前这种情况是怎么治疗?”谭夫人紧张的看着医生。
“没听说过有治疗方法。”
这是要用儿子实验,谭夫人没了主意,焦虑地看向谭达。他们两个是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医学院高材生,是城里顶级的医生,如果他们治不了,相信城里更没人能治疗。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谭达点了点头。
“换血需要什么?”谭夫人最后问。
“需要三个年轻女子,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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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密室中,泛黄的灯光下,一个人从黑暗中慢慢走出来,是道之,带着一股强大的气势走到周美晨面前,突然张开嘴,尖牙长出,周美晨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口就咬在周美晨的脖子上。周美晨的手猛的捂着脖子,突然惊醒,她吓了一跳,周美晨看了一圈,除了朦胧的灯光空空无人,慢慢回过神来,来到镜子前,摸了摸脖子上的牙印。员工在快餐店的话,那晚太子爷的举动,谭达的行为,刚才的梦,那些不是小说才有,他们真实地存在现实生活中,而且一直隐藏在我们的周围,不断地吸血,人们却浑然不知,也许当有所察觉时死亡已临近。周美晨有了不好的预感。
道之一身伤,肉里嵌着那个残缺的相框,胸前插着一把剑,满身是血,独自走在暗夜的城市,偶有路人见到,被吓得迅速躲避。他每一步都带着巨大的疼痛,每一次呼吸都有血渗出,月亮躲在乌云背后似乎不忍心直视,又或许是觉得夜还不够黑。道之艰难的在街道上前行,他不知道还能走多远,周边的一切都在畸形的狂舞,身体上的细胞却慢慢睡去,意识逐渐模糊,腿越来越软,脚一下落空,一个大踉跄,倒在地上,不能这样倒下,不能,可实在撑不住了,眼睛缓缓闭上,片刻之间,他仿佛看到了爷爷,身体正在靠近,突然有某种力量向上推了一下他坠落的身躯,道之用最后的意识竭尽全力的呼唤着自己,至少要看这世界最后一眼,眼睛终于缓慢地睁开,模糊间一双拖鞋渐渐走近,停在他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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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月光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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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3点,没有月光的夜,暗含血色的夜,前面一个烧烤摊上亮着灯光,还有一些人在吃东西。醉醺醺的三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调戏邻座两个女孩,其中一个女孩火爆脾气,不堪忍受一酒瓶砸过去,两方打起来,女孩们明显弱势,三个男人似乎越打越上瘾,店主站在一旁正在犹豫想做点什么,其中一个瞪了店主一眼,店主立刻躲进了屋内。他们把两个女孩拖到外面一个巷子里,又打了几下直到不省人事,他们正要扒开女孩的衣服侵犯。
少妇扶着道之经过巷口,少妇放缓了脚步转头看了一眼,他们没停,一个人见状喊道:“看什么看?还不快滚。”
少妇停下脚步,把道之靠在路灯上,对迷迷糊糊的道之说了句:“是时候觉醒了。”
少妇慢慢走进昏暗的巷子,他们停下来,看到她穿着睡衣,其中一个挑衅的说:“怎么,和老公不过瘾,也想一起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