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朝兮笑盈盈的说着,挤出几滴思念的泪,朝严也配合的握紧她的手,好似父女情深般。
“来,进屋说。”朝严说着示意旁边的人回避,两人坐在书房瓷器桌旁畅谈。
“父亲,女儿这次入宫遇到了个变故。”朝兮收起笑恭敬的说,她时不时观察朝严的脸色。
“太后常年体弱多病,她已无权治政,皇上也年幼,心智尚未成熟,他们谈何变故?”朝严挑了挑眉说。
“父亲不知,太后身边有一臣子,常年辅佐于皇上身侧,心机深沉且太后信任于他,皇上听信于他。”朝兮一一解释道,朝严听闻皱起眉头,他一而再三的欲言又,不禁让朝兮怀疑他也无能为力。
这时,朝兮蓦然抬眸,提出一建议:“皇室二皇子年仅七岁,倘若忠臣毒害于他,太后恐怕也无能护他周全了吧。”朝兮向朝严提出了建议,但朝严却并不赞同。
“诬告陷害?太后会信吗?你能做到万无一失吗?就算可以,太后也不会绞杀锦件这颗棋子,他的用处远超于七岁孩童,太后也只会找个替罪羊,给个理由让文臣武将们闭嘴罢了。”说到这朝严的视线直视着朝兮,满腔不悦的讥讽警告到:“甚至,太后会将此案做为筹码,借此除掉你,理由就可以是妖女惑众,不要自作聪明的擅自行动,行动也不要牵连到朝府,朝兮,你真的很蠢。”
朝兮没有反驳,而且这次确实是她考虑不周,便“扑通”一声跪趴在地上说:“是女儿考虑不周,还望父亲恕罪。”虽嘴上顺从,心中确自有打算。
“别目做聪明,回去吧。”朝严说里送别了朝兮。
【“朝严确实比我预想中的还要聪明些,倘若这次不是他阻制,恐怕还真要被诛九族了,无论如何,这条命算我欠他的,我现在竟有些敬佩他的头脑了,只是自私的您生出的孩子也同样自私,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朝兮心中对朝严的态度有些许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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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时,朝兮前往凌陌的寝宫,她随待士来到客房,在此等候,典夕识趣的为她倒茶。
“朝贵人,陛下在处理公务,还请稍等片刻。”她说着将茶杯恭敬的端放在朝兮手边,正当朝兮抬手端茶时,余光扫到典夕纤细的手腕上深浅不一的划伤,便疑惑询问:“手腕怎么弄的?”她挑眉。
典夕下意识用袖子遮起来,陪着笑解释道:“打扫陛下寝宫时意外磕到了。”她眼神涣散得别过去,不愿与朝兮直视,这拙劣的借口与演技,朝兮一眼道破,却只是淡淡点头,没有戳穿她。
【“这划伤怎么看都像刀剑所伤,而手法和凌陌在那待士身上造成的创伤极为相似,但凌陌不是很重视她吗?怎么会伤她?可凌陌若不喜她,又为何要留她做贴身婢女?真是搞不懂了…”】
朝兮拧着眉头揣摩着凌陌的心理,却始终无法推算出合理的触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