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寒把手中的小熊木偶高高的举起,然后恶狠狠的砸向他,“我和谁出去玩关你屁事啊!你是不是看见我和别人在一起欢声笑语的你就吃醋了?”
“对啊,劳资就是看不得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有说有笑的。从今天晚上开始,谁跟你玩得好我就找人盘他,你看我到底敢不敢!”
左南星站起来走到了他的面前,眼神很坚定。他可是会真的说到做到,谁让他有一个不好惹的背景呢!
“真是一条疯狗……”
江水寒说完话后刚想要转身离开就被一只大手拽了回来,“江江,你怎么现在才知道我是一条会发疯的狗呢?我对你的占有欲很强,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知道吗?”
“我,不,知,道,请你马上松开我。”
江水寒试图挣脱他的手,可是他抓的太紧了,自己反而还被他扣在了墙上。若不是他及时低下头去,恐怕下一个骚操作就是壁咚了吧。
一般网上的霸道总裁文可都是这么写的。
他自己平日里可没少看。
左南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什么都没说就把他拽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江水寒还没缓过神来就被人扔在了床上,而那个人似乎在脱衣服。
“江江,我想和你玩玩,把衣服脱了。”
江水寒一听,吓得上牙直打下牙,一边使劲摇头,一边抖抖地站起来。
不料左南星上前抓住了他的手。他挣扎着想甩开他的手,可是怎么都甩不开,江水寒急得快哭了,自己从小到大可没受到过这种委屈。
“左南星,你给我滚开!滚开啊……”
就这样,苍茫的夜幕下,那个往往都是无人问津的地方传出一阵阵求饶声。
那惨叫的声音开始极响,尖利得如同一把剑刺破漆黑的长夜,扎在了左南星的心上。
随后江水寒的声音逐渐减弱,最终被四周的黑色恐怖吞没了。
被折腾了一个时辰江水寒才醒过来,羞辱愤怒与身体的摧残疼痛交织在一起,泪水刷刷地涌出眼眶,流进两鬓和耳朵里。
那泪止不住,也不想止住,或许它能带走自己心中对那个人现在的所作所为的怨恨。
这时,他看见床头柜上那盘水果里放着的那把水果刀,便使尽全身力气一把拿过那把水果刀,准备自杀,却被左南星一手拦下了,鲜红色的血珠滴在了米白色的床单上,一滴,二滴,不停的流着……
江水寒害怕的丢掉了手里那把沾满血了的水果刀,恍惚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出来一句“对不起。”
“江江,这不怪你。”
那是一个非常冷的夜晚,凛冽的夜风呼呼的吹过旷野的树木,天上几颗阴冷的星星闪动着灰色的光芒。
天空中的积云堆叠在一起,没有人知道这风究竟会不会刮上一整夜。
在那之后江水寒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把自己搞得抑郁寡欢,就连废话都没有再多说过一句。
江城位于北方,北方的冬天会有放进来满屋的晴日,江水寒在书架上随意地抽出了一本书坐在窗下取暖。
窗外有一株古梅,是左南星前几天买回来的,之前一直没太注意它,现在正开得鲜艳。
“你恨我吗?”
左南星见他早上没吃几口饭就给他热了一杯牛奶端了过来,他没有伸出手去接过那杯牛奶,也丝毫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动声响。
“你恨我吗?”
同样的问题,左南星又问了他一遍,他还是没有理会他。
他的目光始终在泛了黄色的书纸上跳跃、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