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寒风刺骨般,心脏好像有一双手狠狠地揪着一样难受,血液冷却。
稷泽双眼一花,大脑有点迟钝,嘴唇有点发白。
“认识吗?”
谛冕的脸上写满了得意,还把凤凰羽翎移到前方大大方方的展示给稷泽看。
凤凰羽翎——凤凰一族最重要的羽毛 。
除非遇到一生中最重要的人,才予以羽翎结缘。但是这片本该在初凰身上的羽翎跑到谛冕身上去了,还不能明白……
“噗!”
稷泽吐出一口血,腿一软就跌倒在地。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赢了?”
“早日的天机子看清了这世道,居然看不透自己吗?”
“不能强求的,还要强求吗?”
“稷泽!”
“你只是能窥视那一线天机罢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创世神吗?想改变就改变?”
谛冕的一字一句仿若一根根针扎进击稷泽的身体里,仿若一刀刀利刃割破皮肉,血流不止。
谛冕一步步靠近稷泽,他的步履很轻,脸上挂着一抹邪笑,周身的魔气快要浓的化为实物了。
谛冕的左手有一把黑色的剑横空而出。
寒光潋滟,银色的剑刃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晃的稷泽只能闭眼。
“神女!”
“你没事吧!”
落雨是在木呀离开后调入凤明宫的,虽然不知道木呀犯了什么错,但是对于她们这些在凤明宫当值的可是狠狠敲了一棒子,最近大家都小心的侍奉着。
她端着今日的膳食进来的时候,就见初凰打碎了一茶栈,从高空落下,茶盏碎的四分五裂,破碎的瓷片到处都是。
看的落雨心惊一跳,连忙跑过去,组织了初凰的动作,利索的把地上的茶盏收拾好。
“神女?”
落雨低声细语的,很是小心翼翼。
可是初凰好像没有听见落雨在喊她,平时明亮的眼睛里,失去了光彩,变得暗淡无神。
落雨悄咪咪的看了初凰一眼,大着胆子上前再次询问,这次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神女?可无事?”
“啊?”
初凰愣了一会,才在落雨小巧秀气的脸上聚焦。
“神女?没有伤到吧!”
落雨耐着性子重复了自己的问题。
“噢噢!没事,没事!”
初凰仿佛没有回过神一样,一惊一乍的回着话,心思明显不在落雨身上。
怎么回事?
为什么心这么慌?这么闷?
初凰捂着胸口,头上冒出来汗来,落雨看她脸色不是很好。
“神女,可是出了什么事?”
出事……出事……出事?
对!!!
心脏在痛,阿泽?是阿泽出事了吗?
初凰瞬间化作一道闪电消失不见了,落雨看了空的位置。
落雨:???
在上清神域的一角,一白衣男子站在一颗树前,迎风而站,烈风吹起衣摆,猎猎作响,仿佛要乘法而去。
“阿颖,最近还好吗?”
重仙的身上离进了就能闻到刺鼻的酒气,他还在喝酒,脸颊有点发红,喝着酒喃喃自语。
突然,他扭头看向了南方位。
重仙的眼神有点复杂,最后化作一声轻笑。
回头看着还无反应的神柏树,心中有点失落,“阿颖……要开始了……还能再见到你吗?”
“哒哒”
有不轻不重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重仙没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