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这是活血化瘀的药膏,我爷爷自己做的,可好用了,你快涂上吧”说着就跪在马车上双手奉上一瓶药膏
津津瞧着萧瑾瑜还是闭着眼面无表情的到“多谢,不必了”
津津连忙双手接过药膏,又拉起楚楚“还不快起来,都是自己人,别动不动就下跪”
随后还是有些难过的开口到“我知道你们都嫌仵作晦气,可这瓶是新的,我没有用过,不脏的”说着低下头
“他爱要不要,正好我跌打损伤的药用完了,这瓶给我可好?”
看着津津想要的目光,楚楚笑着点点头,把拿在手上的那瓶给了津津
箫景瑜立马睁开眼睛看着楚楚伸出手“怎么,这就反悔了?”
楚楚一脸惊讶的抬头“没有没有,你不嫌我碰过的东西不干净吗?”
只瞧萧瑾瑜一脸正紧的说到“我不是也被你碰过了吗?”
睡梦中的景翊突然笑了一下
随后萧瑾瑜便从有些呆滞的津津手上抢过那瓶药闻了起来
此刻的津津掐着衣服:他,他是不是在开车???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不干净了…
“当归、赤芍活血,川芎、蒲黄祛瘀,乳香止痛,桃仁散结,对症”
楚楚听着箫景瑜的话,一脸崇拜的“这个你都知道啊”
“略知一二”
“那你是有什么事是你不知道的吗?”
“你压在客栈的那颗石坠是何人所赠”
这话,让楚楚有些躲躲闪闪,一脸沉思
楚楚 :他为什么要问这个,不能跟别人说
“你是不能说还是不愿说?”
“嗷,疼,疼,松手、快松手…”只见景翊嗷嗷的说着疼,立马打断了津津继续思考的状态,几人都盯着景翊
景翊一脸肉疼的搓着手臂,津津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原来津津抓着的是景翊的手臂,她越想越激动,一激动就掐了掐,这不,景翊就嗷嗷叫了起来
“公主,你要是想掐死我就直接说,别来这突然袭击这一套啊,我这手臂要是废了,你养我后半辈子啊”
“别别别,我怕被你的小情人给灭口了,你还是饶了我吧”
津津连忙给景翊赔罪
车外“胡饼、胡饼…刚出锅的胡饼”
只见这时,楚楚的肚子不自觉的响了起来
众人又看了看楚楚
“停车,景翊下去买张饼来”萧瑾瑜吩咐到
楚楚连忙搭话“不用不用,我不饿不用买”
二人相视“我饿”
“公主,府里来消息了”金宝恭恭敬敬的对着津津说到
津津歉意的看了看楚楚,跟着金宝回去了
宫里
一个太监身侧站着一个穿着甲胄的人
“箫景瑜往严府去了?”
“是,除了景翊之外,他还带走了公主跟一名参加仵作考试的女仵作”
“哼,公主不用管,只需好好盯着就行。女仵作?”
“还有女人去考仵作?”秦栾颇为好奇的问着
“我打听了一下,这名女子进京的时候曾私下里跟公主和景翊有过接触,也是报景翊的名号才得以参加考试的”
“哼,女人当仵作,拿女人做文章,倒像是景家的路数,一个景翊还不够,还要在塞进去一个仵作,景致倒是真瞧得起萧瑾瑜啊”
“景翊虽然精明,但毕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纨绔公子,碰到死人的事也难免会发怵,景致想在箫景瑜身边安插一个女仵作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属下今日还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什么事儿?”
“属下今日见到箫景瑜的时候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石头坠子,他一看到我就立刻把坠子藏了起来,萧瑾瑜看那坠子的眼神,我能感觉的出来他很在乎那坠子,听那女仵作说那坠子是她的”
“石头坠子?什么样的?”
“扁平的,上面刻着花纹,像是一劈两半的其中一半,下面坠着…”
秦栾立马回到“青色流苏”
“呀,公公您知道这个东西?”
秦栾一脸皱眉的又问到“你当真看清了?”
“我肯定看清了!属下还特意多看了几眼”
“这西平公主跟萧恒的定情之物,怎么会在一个女仵作手里?”秦栾顿时急的四处走动起来,摸了摸光滑的下巴
又挥挥手让周将军靠近些,二人嘀嘀咕咕的密谋着什么
“您放心,我一定将她好好带回来!”
“得派人去西平公主那探探”
“公主,他俩嘀嘀咕咕的话,属下没听清,但也大概知道一二,此事事关西平公主府,要不告诉一声,也好有个对策…”
津津听着银宝的回复,一脸平静的摸了摸怀里的拂菻狗,顺了顺它的白色长毛
开口道“既然他要查,就让他查,有些人想要作死,咱们也不能拦着不是?姑父那仔细着点,让银一带着金玉跟着去,金玉会医术,也好照顾一二。再让银五跟着,看看这个她到底是谁,必要时可…”
一个动作,二人心知肚明
“是,属下告退”说着银宝便出门安排去了
要是萧瑾瑜在这一定会刨根问底的,谁让他心心念念的人的消息津津知道、皇帝知道,就他们不知道呢,还在哭哭寻找着
画面一转,众人到了严府
屋外侍卫严防死守,屋门紧闭
书架下散落的字画卷轴,地上的血迹一清二楚,一看就是案发现场还没清理过的
箫景瑜便给楚楚说起了案发经过并解答
“第一个发现死者的人他自称没有动过这里的任何东西”盯着景翊
景翊立马回怼“不是王爷,什么叫自称没有,那就是没有”
楚楚一转头“是景大人发现死者的?”
景翊无奈的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