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龙得到准许后,几乎是用跑的。他的脚步匆匆,每一步都带着急切与决心。烛龙一步步追寻着罪猫留下的蛛丝马迹,这每一步仿佛都踩在重重的迷雾之中,无比艰辛。
终于在几天后找到了犯罪嫌疑猫。那时的猫犯正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吹嘘着自己这次干的事呢,他压根儿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切,你们这些算什么,我和你们说,我前几天把大名鼎鼎的句芒判官伤了!”那猫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地说道。“啊?你能搞定她?开玩笑吧?”一位好友满脸不信地嚷道。“千真万确,你没看到这几天的日报吗?就是我弄的,他们知道了又能拿我怎么样?顶多口头教育,然后关我几天。”那猫嚣张地甩了甩尾巴。
这时,那猫的表哥突然开了口,“你真是糊涂啊!谁人不知烛龙判官暗恋句芒判官许久,再加上句芒是宗主大人一同长大的!你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真是不要命了!”“哎呀,表哥,你就是太大惊小怪了!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的!”那猫满不在乎地挥挥手。
烛龙在门外听着,拳头攥得嘎吱作响,那声音就像木柴断裂一般。最后实在忍不住,猛地将门踹开,护卫军瞬间将那猫团团围住。那猫轻蔑地笑了一下,“烛龙大人不会真的以为可以捉拿我吧!我父亲可是承包着整个判宗大半的商铺,你确定要和我作对?”
“哦?当真?”烛龙斜视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那当然。”那猫虽然嘴硬,但看着烛龙的模样心里却有些不自信了,“你什么意思?”
烛龙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拿出来查抄报告。那猫急忙抢过烛龙手里的查抄报告,书上特别用红墨水写着那猫的名字和所有族人与店铺。烛龙看向那猫的表哥,“本少爷念在你劝他并且没有同流合污免你罪罚,但是你的父母亲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猫的表哥恭敬地说道,“是,为父的确不配为人,为母心狠手辣从未放过比自己弱小的人,到处欺凌旁人,可按照猫律!应该罪不至死。”
“好一个罪不至死!那你可知句芒昏迷前,你的母亲对她做了些什么!她让本就重伤的句芒去试毒!”烛龙的声音里透着愤怒。
“!试毒……”这下那猫的表哥彻底傻眼了。
“没错!试的全都是那种服用之后让猫心如刀绞的毒!如若句芒的毒解不了或是解不干净落下病根,本少爷绝不会让你的母亲好过!”那猫的表哥彻底没话说,只能低着头应了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