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bby怔怔的看着眼前的惨状。
鲜血如同烟花绽放般洒了满地,钢琴被砸的四分五裂,melody的身体也被分成了两半。
tabby…!

tabby颤抖地伸出手,查看melody的伤势。她的上半身被扯到地上,双腿硬生生折断,压在钢琴残骸下,胸口扎进了几片碎片,血肉模糊,后脑像是被重物砸中,凹下一块。手掌一片湿润,妹妹早已没了气息,tabby不敢看她的脸。
腐朽的木头与尸块燃烧的焦臭味令tabby难以呼吸,她突然反应过来,跌跌撞撞地起身去找母亲。
厨房门大开着,tabby冲进房间,却只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冰冷尸体。艰难支撑起的理智再次化为乌有,呆立了几秒之后,tabby突然笑了
tabby哈哈哈哈…呕……哈哈
双腿脱力,tabby跪倒在地,一地干呕一边神经质的大笑着,像是处在精神崩溃的边缘。双手用力扣着地面,额头磕在了一旁的桌椅上,剧痛传来,她毫不在乎,家人荒诞的死法令她仿佛有种身在梦境中的不真实感。即使四肢僵硬、浑身发绿的母亲将菜刀挥向tabby的脖子,她也仍是无动于衷。
从床上猛的坐起,tabby抚摸着自己的颈部,感觉疼痛还未完全消散。她曈孔涣散,显然还处在恐惧之中。是梦吗?推开门,走廊上,母亲仍在机械式地抡锤钉着钉子。
母亲亲爱的,不要进这个房间,里面很臭。
是“昨天”重复过的话语,一字不落。
简单的一句话,却令tabby 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