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翻了西戎皇,还面临着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谁继承皇位。江繁和孙凯是两位头领,自然是从他们当中选择继承人。
孙凯开始客套,说道:“江兄,你我兄弟二人情谊深厚,皇位一事,我想江兄可以胜任。至于我,我只求能当一个辅佐大臣便好。”
看上去虽是谦让,其实不过是以退为进。若是江繁顺理成章的坐上皇位,便是不恰当。这些话无非是想要江繁和他一样谦让,上位者的谦让下位者完全可以顺着。
这一套流程无非是想要达到目的还要看起来像个优雅的君子,无非是攀附风雅的伪君子。
而江繁本就不屑于当一个皇帝,他只是想要报仇雪恨而已。“孙凯,我无心皇位。若你想要便拿去吧。”说完,便转身离去。
孙凯的眼中有一丝不怀好意,作揖道:“那就多谢了。江兄一路走好。”
江繁一路走到了皇宫外的不远处的一架马车上。他进入马车,可马车内却空空如也,惊慌的看向四周,却发现已经被士兵包围。
“怎么?这是要造反?”江繁的剑出鞘,进入备战状态。
“江总领还是不要反抗的好,少受点苦,一会到了地牢有你好受的。”士兵说着,便拿剑冲了过去。
江繁不敢相信,用力反击,可他的武功还不足以一个人击退几百人。面对敌方的猛烈攻势,江繁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刚刚向一个士兵刺了一剑,就有另一个士兵将剑刺向他。
场面一度激烈,几番挣扎后,江繁身上满是鲜血。昏迷中被带走,保存的一丝残留的意志还在思索:沉相海…你也被抓去地牢了吗…?我来陪陪你吧…,别害怕…。
不知是身上的疼痛麻痹了江繁,还是太过思念幻想出来了地牢还有沉相海。马车里的是沉相海,本以为打完仗便能岁月静好,却没想到沉相海不见了,而自己还被关进了地牢。
西戎大殿内,孙凯坐在皇位上,下面的人作揖说道:“人不见了。”
孙凯很是气愤,拳头怒锤皇位的扶手。“难不成他察觉了什么异常…,该死,让他跑了。”
那人继续道:“人似乎被抓走了。马车还在,但是却有打斗的痕迹,还有没干的鲜血。”
“怎么可能?难不成还有第三方?”
大殿门外传来了一道清脆,富有威慑力的声音。“有什么不可能,你连拜把子的兄长都能害,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来人依稀红衣,正是沉相海。
孙凯认出来了此人,气愤道:“你来干什么,不会是来争夺皇位吧?”
沉相海嗤笑一声,冷漠道:“不是。你还不够资格与我争夺。”
“你一个不会武功的废弃皇子,拿什么和我争?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给江繁,再让他给你,这样得来的皇位怎么样?”孙凯登基的事情已经宣布,现在西戎只听他的。
沉相海反驳道:“不需要。你不是想知道人怎么不见了吗?人被我捉去了,想知道我有多少人吗?”
孙凯没有回答,反而嘲讽道:“本以为你是一个乖巧的人,没想到做起事那么狠。江繁对你多好,你也能吓死手?”
“十一万军队。”沉相海威胁道,“若是你不把皇位交出来,这些军队足以把你杀死。”
“你哪来的?”孙凯惊慌的问道。他只是半信半疑,既然沉相海敢一个人孤身前来谈判,自然有足够硬的实力。
“崇义借的,崇义皇与你们达成交易,但军队是我的人接应的,只有接应的人能号令整个军队。还有一万是我的势力。”
那日崇义皇来信,信中言明:军队到达边境应前去接应,从军中的首领获得一只发簪。军队只认拥有发簪的人为主,所以务必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