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一切后,夏余颂和沐子修住在了一间中规中矩的宫殿,宫殿里的家具很是齐全。
“松…皇上,你这是何意?”沐子修小声问道。松鱼是为了掩盖身份叫的,现下不用掩盖身份,自然应该改口。
夏余颂掐住沐子修的下巴,沐子修被压在桌子上,娇小的他整个身体都被夏余颂挡住。“不要叫皇上,多生分。叫我松鱼。”
沐子修瞳孔一震,他不敢相信他所见到的一切,夏余颂的举动很不正常,他都疑心是自己不够了解夏余颂还是说眼前的人已经被掉包。
没有下一步的交流,夏余颂轻声道:“你照做便是。”
这命令的语气便将后者的可能排除掉了。沐子修乖乖听话,喊道:“松鱼…。”
谁知夏余颂强硬的吻了上来,吻了很久,让沐子修喘不上来气。沐子修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更搞不清楚这是梦还是现实。
“唔…松…松…。”
许久,夏余颂才放开此人。
这场景让门上的暗卫看的一愣一愣的,暗卫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联想到今日大殿上发生的事,堂堂一国之君威胁他国皇帝只是为了找个歇脚的地方和他的侍卫调情?
夏余颂没有听到离开的动静,便继续。“你跟了我一路,想必是累了。我们歇息吧~。”
这哪里是歇息,明明是求欢。沐子修听懂了其中的意思,耳朵泛起红晕。暗道:难不成是跟我作戏?假装像日常一样,不必这样吧。这人还要不要自己的声誉。
“松鱼~,我给你捏捏,可好?”沐子修很是配合,毕竟他也有私心。
捏捏一词让屋顶上的暗卫浮想联翩,顿时脸呈红色,急促的跑回去复命。
“皇上,那个崇义皇和他带来的侍卫…在…在…”暗卫有口难开,他实在是想不到用什么词形容这件事会显得文雅些。
西戎皇的兴致很高,迫切想知道他们到底在谈论什么,迫切的问道:“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在行房事…。”暗卫的声音很大,尾字却降了音量,脸上还泛红。西戎皇暗道:没看出来,玩的真花…。
不过西戎皇一向谨慎,仅仅是一个暗卫,就算脸红着有些可信度,但不排除故意掩盖。
宫殿里—
夏余颂听到动静不小,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看来作用不小。
人都走了便没必要做戏,于是一把推开粘上来的沐子修,拿起一支毛笔,沾了沾墨,写道:刚刚有探子,只是做戏,你不必当真。
看到这,沐子修的心里有些许失落,不过能得到一个吻也不错。
纸上的墨继续写着:接下来要事笔纸交流,不乏隔墙有耳。你可以恢复到原样,方便打架,以备不时之需。
沐子修点了点头,便解除了缩骨功,侍卫服本就宽大,恢复正常后衣服刚刚好。他拿过毛笔,继续写道:你来皇宫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哼。”夏余颂继续道:“这么热,何不把衣服脱了?”
沐子修的耳力比正常人弱,而夏余颂强的离谱。心里思考着:难道又有暗卫?
搞不清楚状况让沐子修很慌张,很不安。只能乖乖按照夏余颂说的做。衣服脱了一层又一层,只剩下一件简单的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