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相海被江繁带回了起义总部,孙凯见人回来了立马拉住江繁,仓促的说道:“江兄可算是回来了,快随我一起去商议攻打皇城的事,事不宜迟。”
而江繁很是仓促,一边踉跄的跟着,一边别过头道:“回宅子等我,我很快,有事同花枳说。”
“江兄,别在磨叽了。兄弟们讨论的正激烈,此事实在着为重要。”孙凯从没有那么毕恭毕敬,更没有那么慌张,可见此事很是难办。
“你去吧,我会在宅子里等你回来的。”沉相海脸上带笑,挥手和江繁告别,一脸乖巧。
待两人走远,李文走上前小声道:“殿下,他们势必会推翻西戎皇,我们下一步如何走?”
沉相海立即收起来了脸上的微笑,露出一股阴森的气息,轻声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李文侧耳过去,仔细的听着指令。
“是。”李文拱手作揖便回去了。
起义总部的大殿内,一张长桌,周围一周的椅子坐满了人,并且还在激烈的讨论,谁也不肯让谁。
“咳咳。”江繁进来后,坐到了主位,众人也安静了下来。“各位有什么问题,与我说。”
“江总领,攻打皇城一事不可耽搁。若是再这么耗下去,不是长久之计。”
还没说两句,就有人站出来反对。“你说打就打?皇城那么多兵力,过去送死吗?”
“若是不打,现在也是等死。”
江繁的手用力拍了下桌子,道:“此事已经解决,我与崇义皇达成协议,崇义愿借10万兵给我,只需在起义成功后两国和平往来。”
孙凯很是惊讶,十万兵可不是个小数目。“当真?不会有诈吗?”
江繁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但若是我们不做这笔交易,崇义皇会给西戎皇做,到时我们必败。所以我们只能打。”
顿时气氛冷静了不少,江繁再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一旁的孙凯道:“我想问问江兄,你宅子里的可是当年西戎送去的质子?”
既然孙凯这样问,那必然是查到了沉相海的身份,江繁不愿让沉相海承担风险,便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质子这个词让气氛变得火热。一些人与皇室不共戴天,极度反对道:“质子是皇室的人,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对啊,他一定对皇位势在必得,说不定会暗中做手脚。”
而有些人并没有极度厌恶皇室,并且质子还能算是皇室的一员吗?“若真是质子,那也是一个可怜人啊,幼时便去往异国他乡。”
可怜人引起很多人共鸣。 起义的大多数都是为谋生路,不得已才起义的。“对啊,质子不过是个孩子。”
“我看未必,谁知道他有没有夺取皇位一心。”
“此言差矣,难道我们起义是为的皇位吗?若是质子是个可塑之才,让他来当国君也未尝不可啊。”
这个想法是好的,但在乱世,这样便是自寻死路。“质子一家都被起义军杀了,日后当了皇帝,我们脑袋都要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