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沐子修道。
“死了。”夏余颂道。
两个人同时说了不同的答案,很快,沐子修改口,说道:“死了。”
白云笙也不是傻,能听出来到底怎么回事。不过既然夏余颂想要瞒着,白云笙即便知道了也得装作不知道。
“所以死没死?”白云笙装傻充愣说道。
谁知,这时夏余颂改了口,说道:“没死。跑了。本不想让你参与这事,但你知不知道没太大影响。”其实小松鱼只是好面子而已。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诚意,白云笙肯定是好好接受。“放心,我保证不张扬。”
夏余颂继续道:“你知道的前提是不和任何人说这件事。”
都已经知道了,前提能不答应吗?“放心,我一定死守这件事。”
沐子修在一旁嘴欠,开玩笑道:“松鱼,你是怕这件事传出去有损你的名声吗?即便你名声再臭,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夏余颂的拳头硬了。“要不是软筋散的药效还没过,你今天就得躺着出去。”
“所以啊你就好~好~休~息~吧。为夫会做好其他事情的~。”沐子修就抓住夏余颂现在没力气狠狠欺负他。
“沐子修!给你点脸就上天。”夏余颂有气也不憋着。像刚才一样凭借内力将沐子修从椅子上推下去,再顺势用重重一击把他击倒在墙上。
又一次重伤的沐子修被迫又重新上药。“松鱼,你这是抹杀亲夫。”
夏余颂虽然很解气,但这句话又点燃了夏余颂的火苗。“杀的就是你。”
白云笙看了这场景,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他知道帝王威是个多么可怕的东西,如今更是意识到喜怒无常的帝王生气起来多可怕了。此时此刻是刷新了他对皇帝的认知,原来皇帝不仅喜怒无常,还凶狠残暴。
沐子修晃晃悠悠的站了起开,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坐在了离夏余颂有些远的位置上吃饭。
“沐子修,你是怕了还是讨厌了。”夏余颂问道。
沐子修连忙解释道:“不不不不,我身上有灰尘,怕沾到你。”
“我不介意,过来吧。” 夏余颂的怒气已经烟消云散。
虽说夏余颂喜怒无常,却大多数是沐子修惹得,到最后也是沐子修哄的。
吃过饭后,夏余颂安排了几个人调查江繁,江繁行为诡异,不见用武却随身佩剑,而且还有侍卫随行,必须彻查。
而商队要立即赶路了。接下来就是山路,山路没有人家,没有客栈留宿。如果在马车上睡觉很不安全,所以一直在赶路,争取天黑之前走出山路。
就在商队走后,餐馆顶楼—
一个婢女拿着一个酒壶,往酒杯里倒酒。江繁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中原的酒杯还是太小。”
婢女叫花枳,是江繁的心腹。“主上,你可确认了?”
“你确定?我现在可是女相。”夏余颂没有推开沐子修,调侃式的问道。
沐子修思索了一下,回道:“我们是夫妻,穿一下衣服怎么了。”
听了这句,夏余颂有些气恼,“谁跟你夫妻。”留下这句话后便自己快步走下楼。
沐子修则是慢慢在后面跟着,到了二楼一起吃饭。白云笙看到二人下了楼,问道:“人是死了还是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