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宫,朝堂上,沐子修走在前,夏余颂走在后。到了自己的位置,沐子修拱手作揖,恭送夏余颂坐到皇位上。
“真受不了,摄政王又装上了。”一些官员小声嘀咕。
何宣素制止他们,道:“别在殿前失礼。”
连识走上前,将奏折递了上去。
“上朝—。”连识道。
何宣素上前,问道:“回陛下,工部尚书,礼部侍郎,还有一些三品和四品的官员没来。”
夏余颂阴冷的回道:“来了啊,哪里没了,诸位爱卿来的时候难道没有看见城门上的人头吗?”
这时,一位二品官员上前弹劾道:“皇上,不可啊!是这个摄政王干的对吧,他滥杀忠臣啊!今天早朝,他还没有公布账本就对这些官员下死手,残暴无仁啊!”
沐子修打了个哈欠,道:“怎么?难不成还要留他们一命,让他们今早像你一样狗吠吗?”
“你!你简直强词夺理!没有证据,让人如何信服?”官员继续说道。
“证据是给百姓看的,账本已经公布了。而你现在这样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为他们求情,为他们打抱不平呢?”沐子修眼里全是威胁。
官员没发继续狡辩,只能认栽。不认栽还能怎么办?等着也被砍头吗?
从夏余颂登基以来,说好听点,朝堂是沐子修的一言堂,说不好听点,朝堂是沐子修发通知的小破屋。
沐子修转过身,拱手作揖道:“皇上今日作个证人,何宣素你前几天说西戎要派使臣来朝见,本王知道现在说这话有些晚,但还是要说。”
前面铺垫很多,何宣素也不想废话,有些战战兢兢,道:“摄政王有话,但说无妨。”
沐子修冷笑一声,道:“烦请你回信,让西戎顾好自己再来朝见。”
何宣素心里顿时生出一股闷气,心道:这不是明摆着的挑衅吗?西戎使臣已经来了,还要我推辞,明知道晚了还要晚点说…。
夏余颂这时开口了,说道:“何爱卿?”
何宣素立马跪下,道:“臣不能。”
夏余颂内心的猜想也得到了证实,何宣素不仅是想通过一封小小的信来证明自己的实力,更是有更大的打算。
“朕不需要朝见。”
更大的打算无非是对抗摄政王,利用西戎来匡扶他这个名义上的皇帝,“不需要”就意味着不用给他找什么势力扳倒摄政王。
“臣知道了。”何宣素有些失落。
此事一了,早朝也就结束了。一结束,沐子修就凑到夏余颂身后,同他一道回御书房。
“皇上,你就不怕现在那位就在写信让西戎直逼京城?”沐子修有些玩味的问道。
“说你聪明,你都不知道你说的话就是你问的答案,说你蠢,你还知道让西戎顾好自己。”
夏余颂说完这话, 沐子修还是一脸茫然。
“不明白?”
沐子修点了点头。
“唉。”夏余颂惋惜道:“还是高估你了。”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道:“沉相海来信,不仅说他封王,还说了西戎的处境。皇帝没了,叛乱军成了百姓的保护神,唯一皇室沉相海被擒,这个王位还是叛军给的。西戎比我处境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