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新娘送到洞房,白云笙就出来陪客了。
沐子修和夏余颂坐在主桌吃饭,全然不顾想不起叫什么亲戚的白云笙。就算叫不上来也不会有什么,那些亲戚根本不敢和白家尤其是沐家翻脸。
“那些官员…”
“现在朕不想听政事。”夏余颂说着,一边晃着手中的酒杯。
“误会了。臣只是想说那些官员低头哈腰的样子甚是好笑。”沐子修道,“昨天赶派人来行刺,如今倒是恭敬的很。”
主桌在上面,而来庆祝的官员和不相关的亲戚都坐在台阶之下的桌上。从上面看下面的人“彬彬有礼”的样子,充满了腐臭的味道。
“朕没这闲情。”
接着,白云笙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对着白父白母说道:“父亲,母亲,儿子敬你们一杯。”
白父白母连忙站起身,一同饮下一杯酒。
白云笙又倒了一杯,对着沐子修和夏余颂道:“哥哥,嫂…皇上,我敬你们一杯。”
听这,夏余颂白了一眼沐子修,问道:“摄政王的远山之旅是不是该启程了?”
“哈…哪有,我弟一时紧张说错了。”沐子修说完,拿起一杯茶,回道:“你知道哥的,哥只能以茶代酒。”
摄政王有三准则,一不喝酒,二不近美色,三不惹小皇帝生气。即便每天都会让皇帝不顺心,沐子修也会及时止损,慢慢哄。至于酒,不仅半杯倒,还会对身体造成影响。
“没事哥,不介意。”
饮完,又对着夏余颂道:“谢皇上赏脸,这杯我敬您。”
说完,便一饮而尽。夏余颂缓缓道:“婚事办的匆忙,朕也是前几日才知道,礼部没来得及备礼,望见谅。”
白云笙大大咧咧的回道:“皇上的子民应为皇上分忧,哪能揪着皇上的贺礼不放?”
“新郎官既然这样说,朕也候多时了,要务在身不便多留。暂和你哥离开一下。”
这话给白云笙听的一愣一愣的,看不懂这是唱哪出。“无碍无碍。皇上您开心就好。”
说罢,两人便翩翩离去。敬完酒也没有什么环节了,天色也不晚了,闹婚房的几个公子哥也都被白云笙给赶走了。现在,洞房花烛夜,新娘端正的坐在软榻上。
白云笙进了门,不理会旁边拿着掀盖头用的棒子的婢女,学着沐子修威胁人的语气有模有样的说道:“我娶你过门并非我愿,我也不会怜香惜玉,一刀抹你脖子的时候可别叫太大声。”
新娘却淡淡开口道:“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不一定打得过我,到时候你别哭着喊哥哥。”
新娘的声音出奇的熟悉,白云笙的脑子萌发出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新娘是隐铭昔。
白云笙瞬间掀开新娘的盖头,盖头下是一张非常标志的脸,胭脂和白粉使这张脸生机勃勃,隐铭昔除了性别外,和女子没有什么区别。他比普通女子还要美丽动人,男相也是一等一的好看,
是义心殿,开遍梵西洲左书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