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余颂身上蓝色为主的帝服被沐子修弄得出了褶皱,他一脚把沐子修踹走,道:“凑那么近干什么?我又没说不罚你,扎着马尾直到婚礼。”
“真是粗鲁,不懂怜香惜玉。”沐子修委屈的撒着娇。
夏余颂看着赖在地板上的沐子修,脚又轻轻踢了踢沐子修的胳膊,道:“别死,到书房我给你扎。到婚礼时别让我发现散过。”
顿时沐子修就像是得了什么恩赐,乐呵呵的跟着夏余颂走了。
沐子修坐在梳妆台前,头发散着,外面的大衣也褪去了。夏余颂暗道:散着头发确实好看,也合我胃口,不过还是有些乱。
铜镜中,夏余颂白皙的手指摆弄着沐子修的头发,用发带给沐子修绑了个半马尾,问道:“你不带头冠吗?”
沐子修疑惑道:“我也要问,陛下不是要给我扎马尾吗?怎么只扎一半?”
“这样好看。你戴不戴头冠?”夏余颂继续问。
“我觉得戴着头重,绑着头绳就够了。”
说完,夏余颂给沐子修的头发绑上头绳,系了个蝴蝶结。沐子修看后打趣道:“陛下 你看我们像不像新婚的小夫妻?丈夫给妻子梳头。”
夏余颂的耳朵有些泛红,道:“你是不是太过无聊?你忘了朝堂上你是怎么大放厥词的吗?”
沐子修双手环着夏余颂的脖子,抱着夏余颂,“我早就查完了,等婚事完了就把名单递给你。不过今晚我要住在宫里演一下,钓两条鱼。”
“朕允了。不过你住在哪个宫?”
“和皇上一个宫可以吗?”沐子修眼巴巴的看着夏余颂,希望得到准许。
“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吧?”夏余颂说完就把沐子修推开了。“就这一次。”
沐子修洗出忘外,问道:“当真?不可反悔。”
夏余颂点了点头。沐子修简直开心到起飞。
晚上—
皇帝的寝宫是义心殿,屋子很大却不显空旷。沐子修第一次进义心殿,从南头转到北头。
“皇上你喜欢养绿植?这些在屋里放多了晚上不透气。”沐子修道。
“朕的床榻在北边。”
“皇上你不介意就行。臣改日给你送些花添点别的色彩。”
夏余颂联想起送茶的事件,于是送花就拒绝了。天色黑了后夏余颂就入睡了。
沐子修拿着床被在夏余颂的床下打了地铺,没有点香,沐子修也没有睡的太死。
如沐子修所料,有一行人穿着黑衣蒙着面从墙翻了进来。
从这些人一进皇宫 沐子修就一直在背后尾随着这一行人。黑面人进入账本库后,沐子修就露面了。“你们是户部派来的?”
带头的那一个黑面人很诧异,问道:“摄政王?你不应该在义心殿吗,即便听到声音也不可能赶来的那么快。”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说完,沐子修大步走上前,拿出腰间的佩剑向那些人刺去。
黑面人想要从账本库逃走,但账本库已经被沐子修用内力封死。带头的简直不敢相信,“只用内力就能困死账本库,这等修为我们必输。”
沐子修用内力驱动着铁锁,将这几个人都锁住,对着带头的那个黑面人说道:“你们是户部的?”
黑面人没有回答,两只手一同向沐子修打去,用着全身力气却被沐子修用内力把黑面人给冲击到墙上,在墙上砸出来了很深的一个坑。
沐子修看了看那个坑 淡淡道:“你们工部尚书又多一笔欠款。”
随后,用内力驱使着剑,将其他黑面人的头脑分离,咣—的一声,这些人的人头都齐刷刷一地,血流不止。在这个空荡荡的账单库,只有不断流躺着的血,却只有沐子修一袭黑衣,身上不沾有半点血迹。
带头的黑衣人看到后直接吓晕过去,沐子修只好用内力把他送到低下监狱,由于用力过猛,黑衣人直接飞了进去,有把监狱的墙撞了个坑,看守监狱的半夜起来骂到:“第几次了,就不能好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