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锁定这个万新诚有什么用,他是老千吗?”
“他可能是个坏人!今天晚上你已经知道得够多了,一次性全部知道,你接受不了这么多信息,你会做恶梦的。再过两天,让萌萌再向你告密。”
现在万新诚身边有了林艳,还有了木马远程监控行程轨迹,这样一来,他就像孙猴子,怎么可能逃得出我的五指山。
有了这个良好的开端,好像我也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了。
十月十号。
国庆节已经过了,茶水区的生意又恢复了,忙起来忙死人。
但我还是闲。
而且现在还多了一个免费的帮手。
当然了,范英杰很上进,一有空就捧着电脑书,然后操作着电脑自学成才。
下午两点过,陈芳从九楼下来找我。
她好像看不惯我闲着,一旦我闲着,就要给我找点事。
“走,回家去。”
“孤男寡女,是不是我们玩亲亲游戏呀?”
“讨厌,坏东西。家里我又有好几天没有打扫了,你现在不是挺有空的吗,走,跟我一起。顺便把笔记本电脑拿上,我说了要送给萌萌的。”
除了洗鱼池,又要搞这些?
陈东衡的家那么大,想想就头疼,又摊上事了。
我很想叫上范英杰,但看他学得挺用功的,耽误人家学习,不好,就算了。
我们两人下了楼,取了车往陈东衡家里开。
但刚离开酒店不远,我发现一个熟人,我赶紧把车靠边停了。
陈芳见状,紧跟了上来。
“付阿姨,这么巧,在这里碰见你。”
她叫付娟,五十多岁了,是我现在租的房子房东。
以前都是张仁给她房租,他现在不在安县,而且我算了算时间,这个月二十四号房租就到期了,既然这么巧在这里碰见她了,早给晚给反正都是要给的,倒不如早点给她。
“林兴,是你呀。”付娟提着刚买的蔬菜,说道:“我刚从超市里出来,今天的菜还挺新鲜的,我就买了些。”
我说道:“付阿姨,不是这个月二十四号房子就到期了吗。这么巧在这里碰见你,难得到时候再麻烦你,我现在就给你,对了,一共是多少来着?”
付娟怔了怔,道:“房租?给什么房租?你说枫林小区那套房啊?不用给呀,你张叔当初就替你买了,房子也过户给你了呀。他没有和你说吗?”
我怔了怔,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付娟道:“没其它事,我先走了。”
我一脸的震惊。
陈芳晃了晃我胳膊,说道:“这么大的事,张叔没和你说过吗?”
“他说过了,哪还能有这事?”我说道:“芳姐,等一会我们再去打扫,我们先回枫林小区,我去找找。”
回到枫林小区,我就先去萌萌的房间。
这间房以前是张仁的。
不过张仁没什么东西,现在房间里几乎都是孙萌萌她们的。
我又回到我房间。
床垫也掀开了,所有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一遍。
没有。
最后,我在我的旅行箱子隔层里找到了。
房屋产权证。
林兴,两个名字特别醒目,还有我的身份证号码。
我又去翻了一下,户口薄,上面就我一个人,我当然是户主,户籍就锁定目前的枫林小区。
“原来是真的,他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没想到这里还真是我的家!”
“这个该死的张仁,这件事他又瞒了我这么多年!”
“他到底还有什么事是没有瞒着我的!”
陈芳看着我,笑得花枝招展。
“你现在不也是知道了吗?”陈芳道:“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我点了点头,道:“他以前骗我,说这里是他租的,一年一付,每年要给不少房租。以前这事一直是他在管着。我真想整死他,他真的是个坏人。”
意外呀。
真的很意外。
原来我很早以前就是已经有房屋产权证的人了。
把产权证重新收好了,我得意的哼着小调,这才和陈芳去了陈东衡家。
在路上,陈芳接了一个电话,听声音好像正好是陈东衡。
陈芳挂断电话后,我急道:“芳姐,是不是陈叔他们马上要回来了。”
“他们才出去多久?还不到两个月。”陈芳道:“再说了,你不是亲耳听到的吗,长则半年以上,短则也是两三个月。他刚打电话来,说是他们几个跑国外去了。”
我心里忿忿不平。
他们去潇洒,迟迟不回来,隔五天洗鱼池,隔几天又打扫收拾房间,这种苦活累活不又得是我干吗?
无形中,我竟然成了他们家的佣人,卖苦力,还是免费的!
我心里固然怨气滔天,但不敢发作,特别是当着陈芳的面,不然她就会修理我。
来到陈东衡家,看着这幢豪宅,以前我还挺羡慕的,但现在,成了我的恶梦。
陈芳既然把我叫来了,那么肯定她负责监督,是个监工。
扫地,从楼上到楼下。
拖地,从楼上到楼下。
用抹布擦楼梯的栏杆,从楼上到楼下。
才几个人住,何必搞这么大的房子,浪费资源,打扫起来真的很累啊。
通过这次亲身体会,我算是看透了,家不在于大,能够有个遮风蔽雨,有个休息的地方就好了。就好像枫林小区,要不了一会我就搞定了。
但最可恶是陈芳的房间。
一个是大,第二个是麻烦,要用吸尘器清理地毯什么的。
但陈芳呢,她就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女人幸福必修课,不知道是哪个地摊文学出的,好像还是特意针对男人的,乱七八糟。
“林兴,你不是念高中的时候挺喜欢写笔记,自己还写诗什么的吗?你现在就作一个,让我听听。”
陈芳懒洋洋像条虫蠕动着,双手托着下巴,望着我。
我满头大汗,擦拭着,笑道:“作诗啊。好啊,让我想想。噢,有了。床前明月光,疑似有婆娘,举头望明月,婆娘在床上。嘿嘿,怎么样,是不是有景有色,有人有物,有场有景,这个画面是不是一下就出来了,非常的形象生动,而且和现实还非常的贴切!”
“林兴,你是真的越来越坏了,而且还俗。什么婆娘,哎呀,俗不可耐,难听死了!”陈芳恨不得掐死我,说道:“那这样的话,我也会作。美美丽丽的是我,痴痴呆呆的是你,我是仙女,你是傻瓜。”
对对对,她是仙女,我是傻瓜。
可现实是,傻瓜把仙女给泡到手,就像癞蛤蟆把天鹅给吃了。
嘿嘿!
“你想干什么,过去。”
“孤男寡女的,芳姐,你说我想干什么?”
“哎呀,讨厌,一身臭汗,滚过去。我这几天不舒服。”
我挠了挠头。
怎么回事?
陈芳不像是生病有恙的样子。
“芳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带你去看医生?”
她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
“我是女人吗?”
“当然是啊。”
“女人一个月会有几天不舒服,你不懂吗?林兴,枉你还不是个笨蛋,这都不懂。唉,原来你是这么的钢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