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赫卡达·上苍馈赠]
“冤、冤魂啊!”
“闭嘴,巴克霍。”
娜琳慕注视着她手中那把深灰色的长镰,那一灰一红的双眸在光照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透过衣服上的破洞可以看到她之前的伤口,但那伤口却在以异于常人的快速愈合着,大抵不出三日那极深的刀伤便能恢复如初。
那个名叫巴克霍的男人正瘫软在地上,后背紧贴着暗巷的墙壁,他似乎还想再往后退几步,但可惜身后已经是绝路了。
“既然差点杀了我,那我也会让你体验一下同等的感受。”
“等一下,饶我……”
巴克霍话还没说完,娜琳慕就毫不犹豫的举起了长镰,面无表情的挥了过去。鲜血四溅,可她只是厌恶的擦了擦脸上的血迹,便一甩手收回了镰刀。
“咕……”
巴克霍捂着自己不断涌出鲜血的肚子,对生存的渴望使他拼命的朝巷子外爬去。但娜琳慕没给他任何机会,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只是一个念头就让巴克霍的手被由地面腾升的灰光切断。
小巷中传出来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娜琳慕只是一个人站在巷子外,手中拿着一根饼干小口的吃着。
“啧……垃圾。”
娜琳慕踢开一旁的啤酒罐,随后便双手插兜朝家走去了,对她来说那个冷清的豪宅似乎并没必要回去,只是她需要一个安身之所罢了。
“这种感觉……那到底是谁,救了我的那两个人……”
娜琳慕把头埋在浴缸里,她自幼便喜欢一个人静静的泡在浴缸里,所以即使现在她身无分文,哪怕偷钱交水电费她都要泡一个澡,这是她的一种莫名的执着。
她用力捏着自己腹部的伤,对方不知是用什么来缝合的,伤口在以一种神奇的状态粘合在了一起。并且早上还没有明显的变化,现在的伤却与那时比起来,恢复的异常快,愈合速度可以说是万分惊人。
她抬起在浴缸里埋着的右手,接着便皱起眉头,随后掌心再次冒出了灰光,而那把灰色长镰又一次凭空出现。娜琳慕单手一时没拎起来那沉重的镰刀,使镰刀滑落在地上,刀刃直直的插入了地板,割痕居然出奇的平整。
“这把镰刀、究竟是?”
娜琳慕从浴缸中站起身,不顾身上接连滴落的水珠,双手搭在镰刀的长柄上,用力把镰刀拔了出来。
那长镰崭新如初,上面的血迹也不知消失去了何处;那刀刃弯的像月牙,上面散发着淡淡灰光;那长柄无比光滑,其整把镰刀都犹如梦中物一般,完美的可以说是巧夺天工。
“好漂亮……它已经是一件艺术品了,为什么要用来杀人?”
娜琳慕前一秒还抚摸着镰刀的刀刃,嘴角微微的上扬,后一秒便再次挥起镰刀,这次它卡在了墙里,切割面同样的平整。
“这样的镰刀砍在一个生命身上也不会太疼吧,真是一个很棒的艺术品……不过我不想再用它,本质上还是用来割草的东西再华丽也没用吧。”
娜琳慕把浴巾扯下来披在身上,又拿起一张丝巾反复擦拭着头发。她的头饰被放在洗漱台上也沾染了一些水渍,那些晶莹的水珠挂在上面,使普通的小饰品变得像镶嵌了一颗颗透明的钻石般华丽。
[娜琳慕今日日记:“冤家宜解不宜结”,不过今天解的仇家有些太容易了。
附言:今天好像没什么好说的事情,明天再接再厉,加油!!
不过那把镰刀要怎么出现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