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她十分硬气，如同炸毛的小兽被夹了尾巴。
鹿忱忱还没说什么，席烟先急了“陛下面前说的什么污言秽语！”
伸手就要去捏她的脸，没错就是捏她的脸。席烟发现只要别人捏她的脸她就一定会炸毛，张牙舞爪的，只会露出爪子吧啦。
鹿忱忱拦住了她，转而说到。
“噢~明白了！从小便跟着了，恐怕连姓名都是后来取的，对吧！要不然就不会这么激动了。”
“你~”
她恶狠狠瞪鹿忱忱却因为长得一张娃娃脸，眼神清明澄澈，没有任何杀伤力还挺可爱的。
“姓甚名谁总可以说吧，不然孤喊什么？喊喂吗？”
“程澈。”
“嗯？澄澈？好名字，形容人的内心纯洁干净，那你你是吗？”
鹿忱忱眼中闪着狡黠，露出了一颗小虎牙，在旁人眼里是可爱的。
程澈翻了个白眼，看着鹿忱忱觉得她不太聪明的样子“程是云程发轫的程。”
嗯？那不就是我的程吗？是巧合还是？
“嗯，程澈。孤也不问你背后之认识谁了，孤只想问为何要当杀人的刽子手。”
程澈似乎没有想到她这样问喃喃自语“为何？”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她没等鹿忱忱回答就自顾自的开始讲。
“从前有一户人家，她家吃穿不愁，过得自由快乐。但好景不长，有一天匪寇闯到他们的府邸，杀光了所有的人，抢光了所有的钱财，府上的人只剩下一个小女孩。如此灭门惨案却没有一个人来替他们申冤，小女孩一夜之间从天上落到地下，过着和之前云泥之别的生活。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那些人口中的臭乞丐。每天晚上她只能在又脏又臭的臭水沟旁的洞子下歇息，运气好的话还能找到荒废的破庙。吃着馊了的馒头，穿着抹布一样的衣服，鞋子不知是不是被驱赶的时候跑掉一只。有时候没有吃的发了疯似的拔一些路边的野草塞嘴里。为了生存也杀过人，用淬了毒的针活活把人折磨致死。”
程澈眼中的光暗了下去，眼中透着讥讽。只一瞬，神色中重新染上了光。
“直到有一天，她照常去乞讨，遇到了一位气质非凡的达官贵人，她不小心用脏兮兮的小手碰脏了他的衣服，她很害怕，怕他会活活把她打死，蜷缩成一团。
意料中的打骂并没有落下来，他甚至都没有皱一下眉，他去拉了她脏兮兮的小手，说了句：“好凉。”
他轻声问道：“你愿不愿意跟我走，我保你吃穿不愁衣食无忧。”
她说：“我愿意，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笑了，笑得很好看，“不用做什么，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
她愣住了，心里很温暖，她默默的想，她会保护他，就像他保护她那样。
后来她练就了一身本领，他给了她姓名和最好的一切，她在她的保护下长大，后来她杀了很多人，她报了仇，杀光了匪徒。她不知道她自己还能有什么用…”
程澈语速慢慢的降下来，到最后直接剩下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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