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哑口无言。白阮阮眉眼微弯,双臂搂住了他的脖颈,异色的双瞳沾染了些情欲。她说——
白阮阮“谢谢你,小少年。”
飞鸟不可置信地搂紧了少女纤细的腰肢,他冷冰冰的心口像是被烫了一下。阮阮亲吻了他,亲吻了他……
他的造物主——
他的神明,怎么能亲吻如此卑劣的他呢?飞鸟是个没有心脏的傀儡,他一直都知道。
傀儡·千鸟“阮阮……求你不要那么对待我。”
隐忍克制的少年人呐,是她喜爱的类型,白阮阮神情揶揄,脸颊酡红的笑着问他。
白阮阮“为什么,你不喜欢吗,可你叫我阮阮。”
她微微用了点力气扯住了少年的衣领。
白阮阮“所以,你为什么想要离开我呢,小少年,给我一个理由。”
傀儡·千鸟“……不是离开,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我是你创造的傀儡,你是我的造物主,傀儡是永远都不会离开造物主的,除了死亡。”
是少年人的衷心,白阮阮好整以暇地松开了手,朝他莞尔一笑。
她问——
白阮阮“至冬太冷了,冻得我发僵,所以你愿意陪我去一趟枫丹吗?”
去攫取水神芙卡洛斯的神之心。
傀儡对温度没有感知,不知道寒冬烈日,酷暑严寒的差距,可人知道,所以飞鸟义无反顾的答应了她。
他很乐意,他的存在似乎都是为了取悦阮阮吧。
傀儡·千鸟“是我的荣幸。”
咚咚——
木偶执行官的嗓音清冷,指节轻敲着门。
木偶·桑多涅“视泠。”
木偶·桑多涅“我来帮你修理不听话的傀儡了。”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吓得白阮阮打了个激灵,抬眸正巧对上了飞鸟无辜委屈的眼神,她连忙拒绝。
白阮阮“……不是,不用了。”
木偶·桑多涅“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是已经逃跑了吗?”
不知死活的傀儡飞鸟怔愣了一会,可怜兮兮的直摇头,白阮阮摸了摸他的脑袋,不甚在意。
白阮阮“不是,我已经修理过他了,他现在很乖。”
白阮阮与他耳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上。
白阮阮“是不是,飞鸟?”
傀儡·千鸟“……不是修理,是恩赐。”
与他而言,亲吻是恩赐。
飞鸟声音发颤,轻如蝉翼,轻到白阮阮以为他没有说话。
木偶·桑多涅“……视泠,我进来了,有事找你。”
白阮阮“等、等等……”
白阮阮莫名心慌,颇有些偷情的羞愧,扯着飞鸟的衣领将他拽到了床底下,她白嫩的双脚踩在地上,拿被子遮盖了个严实。
庆幸飞鸟还算乖巧,没做什么挣扎。
桑多涅走路的声音很轻,白阮阮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她有些凉的手指蹭着白阮阮滚烫的脸颊。
木偶·桑多涅“怎么了,你脸好红,还很烫。”
白阮阮“呃……没事……怎么来找我了……喂!”
她几乎要疯了。
飞鸟在……触碰她的脚。他将白阮阮的脚抬高了些,傀儡的骨节接触到了她的脚心,有点凉,还有点痒。
白阮阮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轻轻踩了下他的手指以示警告,又连忙逃离。
木偶·桑多涅“你有点奇怪,视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