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九良醒了,显然昨晚睡得很好,伸个懒腰,突然发现自己在孟鹤堂家,仔细回想昨晚干了什么,好像是自己喝醉了,应该是被孟哥接回来了吧。
而这边一夜未眠的孟鹤堂,听到动静,也起了床。
吃过早饭,周九良刚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便被孟鹤堂叫住。
“还记得你昨晚说什么了吗?”
“啊?我昨晚喝多了…不记得了…”
橘猫边说着,边挤出憨憨的笑。橘猫装无辜真是无人能抵抗,但对他孟哥不管用。
这人倒是轻松,自己因为他耍酒疯时的两句话一夜没睡好,他醒了倒忘得一干二净。
“走吧,跟我到书房慢慢想。”
周九良心想,完了,今天怕是不能竖着出书房了。
书房里,两人一跪一坐,孟鹤堂也不着急,慢慢等着周九良想。
周九良这边大脑飞速运转,昨天去喝酒,是因为心情不好;心情不好,是因为…哦!
“孟哥,我想起来了”
孟鹤堂挑了挑眉,放下了手中那本二十分钟没翻动一页的书。
“我昨天…说我想和你裂穴……”
能想起来啊,那还真是发自肺腑了。
“因为点什么?”
周九良低下头,这个原因,实在不能告诉孟鹤堂。
“那行,今儿没数,你想说了,告诉我。”
孟鹤堂是出了名的心软,他一直认为,能把话说开了,就没有必要用暴力解决问题,但如果事情真的发展到不得不罚的地步,他也绝对不会手软,这次也不例外。
周九良心一横,打一顿总比让孟哥知道实情强,反正孟哥也不能把自己打死,便毅然决然地走到桌子前,褪了裤趴在上面。
“规矩你清楚,十个报数。”
“是,请师哥责罚。”
周九良正处于叛逆期,刚搭时没少被孟鹤堂罚,这点书房的规矩还是懂的。
连续十下戒尺夹着风,十成十的力落在同一个地方,立马肿起一条深红色带着痧点的檩子,周九良咬着牙忍了回去,“十。”
要不是在“逼供”,很少有人用这么折磨人的方式。
直到周九良的视野逐渐恍惚,报数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逐渐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