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打开地下室的门,走进去,滴答,滴答,看着趴跪在地上的人,挑起他的下巴,暖肤不清地讲道:“宝贝,你逃不掉的。”低亢声音在晦暗的地下回荡……
悠扬的音乐播放在一家名曰"七月流火”的咖啡店里,听得马嘉祺犯困,坐在靠窗的位置,金黄色的阳光扬扬洒洒落在少年清爽的发丝上,衬得整人优佛是天上的神明一般,是来拯救腐烂的世界,路过的女孩眼里是如此,而马嘉祺的眼里却是……
“老弟,你疯了,叫我陪你一起旷课就是为了把我晒成人干?”
宋亚轩在键盘上敲敲打打,过后才回:“祺爷别生气,等会请你吃卡布奇诺。”
马嘉祺着眯着眼看着宋亚轩那颗毛茸茸的头,在想回去是刀切呢还是直接手掰。
没好气地怼:“所以你让我坐里面,就想我给你挡太阳?提姆的给爷坐对面去!”说着还踹了宋亚轩一脚,被踹的人似平并不介意,还揽过马嘉祺的脖子。
“祺哥,你看这稿写得不错吧,绝对能掀起一阵波浪。”马嘉祺嫌弃地看着宋亚轩,瞟了眼那句“据说他对床上并不温柔,那些……”
没好气地讲,“散播谣言,啧你毕业后就可以当狗仔总指挥了老弟。”听完这话,宋亚
轩还真就皱眉想了想,加了句“待证实”。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只不过片刻的放松被一个手提粗壮木棍的男人打破,他穿着一件黑色外套,许是跑太快,有些狼狈。
他垂着头,愣愣地站在那,用那双腥红的死鱼眼直直地盯着别人,他每一次移动头部都要抖几下,看起来煞是骇人。
马嘉祺听见细细碎碎的议论声回头望去,正对上那双腥红天数次出现在他噩梦中的眼睛,他直接弹起,连书包都没拿出了就跑出去了,边跑边喊:“老弟欠我一杯卡布奇诺。”
男人闻言,突然暴怒,露出狰狞的面容,发了疯一般向马嘉祺的方向追去,嘴里还吐出一些惊悚话语。
“老子要sa了你,杂种……我要把你分shi,啊……”
“老子叫你旷课,提姆的,杂种……”
路上的行人只看见一个身着蓝色校服的学生在街上狂奔,身后还有一个发疯的神经病高举木棍边骂边追。
“那不是十八中的学生吗?”
“怕不是疯了吧,吓si人。”
行人议论纷纷却没有一个人去帮一下那位可怜的男生。风在他耳边呼啸,刘海被撩到后面,撞到人连对不起也来不及讲,又扬起双脚奔跑,花花绿绿的景色在他眼边模糊,风灌进眼里刺得他生疼。
飞奔上了七楼,实在跑不动了,弯腰喘了几秒又听见疯叫,他慌忙四处张望,急切的寻找一个藏匿点,看向右边长廊时,终于看见一扇微掩的门,他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一侧身进门锁上一气呵成。
他坐在门口喘气,完全没注意到双手好撑在床上打量他的刘耀文,等反应过来时,,他慌忙起身给人道歉。
小心地贴在门上听着动静,又听见他父亲的吼叫声时,不觉得抖了一下,大气也不敢喘。
身后的男人开了口,“我已经叫保安把他带下去了。”马嘉祺看了一眼身着浴袍的人,仔细
一听发现声音果然越来越小,他才放下一口气。
他感觉自己快站不住了,靠在墙上,仍惊魂未定,”谢谢。”
男人点了一只烟,仍撑在床上直勾勾地盯日着他,马嘉祺心里有些发毛,感觉空气里的压迫感快挤满了。
不敢有动作,怯怯地瞟见他吞云吐雾。总感觉有点熟悉?马嘉祺摇摇头。
浴袍松松垮垮,隐隐约约露出有型的腹肌,头发还没干,水滴顺着脖颈向下流,怎么说配上那张痞帅的脸有点性感,马嘉祺想,又觉得不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马嘉祺实在待不下去了,“这尼玛太尬了吧,而且这人气场两米八,逼得我不敢喘气,等会直接去找老弟好了。”
他这样想便开了口:“谢谢,先走了。”
结果才转身,便被人拽住手臂一下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还没来得及骂出口,唇上便覆上一片温热,男人身上好闻的柑橘味扑上来,宽大的手握住马嘉祺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
才轻轻咬一下嘴唇,马嘉祺便失了牙关,恍惚中有什么滑入口中,
“呜……”
什么缠着他舌头,房间里响着暖味的水声,直到烟烫伤马嘉祺的手劈,他才反应过来,徒然睁大眼睛,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男人,跑了出去。
边跑边想:哇趣,小爷初吻给了一变态,提姆的痛si了。越想越恶心,越想越亏,买了一瓶水,洗洗嘴巴上的血。
被推开的人笑了一下,把烟掐灭,“小猫,你已经烙印上了我的痕迹,逃不掉的。”
彩蛋:马嘉祺敲响宋亚轩家门时,宋亚轩只是漫不经心地讲了一句:“来了啊。”
这时的他还注意到马嘉祺的伤口,直到他看见马嘉祺对着镜子摆弄时,才狐疑地走过去,看清了那伤口,先是惊吓,后是震惊再然后是伤心“啊~我养的白菜被人拱了,连菜叶子都不留一片~啊呜呜呜~”
马嘉祺本就心烦,这会看见宋亚轩在床打滚气不打一处来,“有病是不是?,滚出去。”撒泼的宋亚轩假哭装天辜地讲:“祺哥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