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在前面领着,二人在后面跟着。他们环顾四周的环境,他们在来的第一天,便将这里的地形都勘察了一遍,却从未走过这条路。
只怕是使了障眼法,竟是瞒过了他们二人,这人实力不俗,得小心。
侍女领着他们到了一个房间,就见屏风里面坐着一个人。这边是这里当家的了。
那人向后摆了摆手,侍女便低头退下,将门掩上。
那人开口,是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二位坐下吧。”
二人怀着迟疑的态度,缓慢坐下。“你二人实力不俗,夺得了擂主,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白砚出声,“当家的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躲在这屏障之后,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那人被冒犯了也不恼,只是轻笑几声,我常年喝药,怕将病气过给了二位。
白砚还是死咬不放,“无事,我们都是强身健体之人,没那么容易感染。”
二人一唱一和,陵瑶也道:“常闻生病之人还是得通通气。”
陵瑶装作不经意,起身,想将紧闭的窗户打开。可是如何推,都未曾推动,像是被钉死了。
白砚望着陵瑶,陵瑶一边走回来,一边使眼色摇头。那人轻笑,“姑娘,不好意思,我不喜开窗户,便叫人钉死了。”
陵瑶用话刺他,“这习惯可真是奇怪,这是病,得治啊。”
话刚一落地,就听见什么转轴响起的声音,只见屏风后面的人出来了。
他的声音与他人一般,还挺年轻的,只是好像不便于行走,只能做轮椅。这东西,陵瑶是第一次见,只听过有妙手工人,可以做出这样精致的东西。
那人面色苍白,不像活人一般,虽说面容清秀,倒像一个翩翩公子,可是陵瑶觉得他给她的感觉就是不舒服。明明外表一幅温柔公子的模样,却像是骨子里流出来的凶气。令人浑身不自在。
陵瑶不自在的往白砚身后躲去,白砚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那人瞧两人的动作,轻声笑,“不知两位怎么称呼。”
这人不像他外表看起来那般虚弱,这里遍布他的眼线,恐怕他们的名字早就了如指掌了,现在再闻不过是试探罢了。
“我叫白砚。”白砚回道,又介绍旁边的陵瑶,“这是阿瑶。”
那人极像世家公子,如果说白砚是骨子里带着的礼貌与疏离,那这位便是装出来的虚伪感。
“白砚公子,陵瑶姑娘。”
“在下是这里的当家,我名唤陈继。”
“陈继公子。”
陈继拨弄着手上的玉扳指,整理了因在轮椅上而有些皱的衣袍。
继而开口,“不知两位想提什么要求。”不经意的打量二人。
陵瑶沉思片刻,本来就只想找到这背后的人,哪有什么愿望可说。
陈继又开口,“金银,珠宝,食物,这里应有尽有,难道就没有二位想要的吗。”
他低头,嗤笑,“那这可就不好办了。”
白砚只觉得这人气息危险,不像是寻常人。摸了摸腰间的万载剑,做出防御姿势。
白砚感觉不妙,“我们两人没有什么要想的,告辞。”说罢变要扯着陵瑶往外走。
“公子姑娘还是好好待在这吧,哪有做客的早早就走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