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又短暂的周末匆匆结束,学生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家,愁眉苦脸地进了生死门。看来上周五的恐怖阴影依然笼罩在同学们的心中。
早上八点,学校照例是开晨会的,学生们一个班一个班地进了操场——好吧,其实是半个班甚至不到半个班的。
“同学们,早上好!”校长在主席台上笑呵呵地讲着话。“今天,大家都精神抖擞的站在这,活力四射啊!”但转头望去,大家无不揣着一颗恐惧的心,往日的活力已不在。
晨会结束后,望着只有一半多的人,我的眼角有温热的东西划过脸颊,要忍不住了。随后,我就径自走向了座位,迎接着下一节课的到来。 不多时,便到了中午,有几个同学偷偷溜了过来,把这位带着眼镜的男生给拽了过去。
“你们想干啥?”惊恐的声音从我口中发出。对面两个人戴着口罩没说话,随即拿出一张邀请函递给了他们面前的那位很懵的中学生。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俩神秘人就不知道去哪了。我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开了邀请函,只见里面用一张纸写着:通过这几天对你的观察,我们已经了解到了你的实力与目标,我们邀请您加入该组织,在此之前,请你先通过这一项测试。——来自 探寻真 组织。我纳闷了:这是个什么组织?我咋不知道呢?什么时候成立的?是什么样子的?紧接着,我又翻出另一张纸:我们观察你的人就在身边,请于一周之内找出,如若找出方可加入该组织。
等等,观察我的人……那个人好好地为什么要来监视我呢?也就是说,那个人就是该组织的成员,但是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是谁,这简直是大海捞针啊!但是我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一边用手指将眼镜有模有样地往上挑了一下,一边思索着:既然是观察我的人,那就离我肯定不远,和我的交往也肯定比较密切,那么就是以下这几个人了:蒋上乐,朱颖和,张亮定,崔冀北。我一边抓耳挠腮,一边狂想。究竟是谁啊?!晚自习时我也仍在琢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我最终确定了两个人:蒋上乐,崔冀北。回了宿舍,躺在床上的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冥思苦想也未有结果。
12:00,又是查寝的,猛烈地撞着门。
嘶……停!查寝,对!查寝!就是崔冀北,是他最先和我讲有查寝的,就是他!就是他!明日一早,我立即找到他,追问了他好几个问题,可崔冀北就是一言不发,还很一脸懵地问我:“什么组织?查寝的事我只是随口讲的啊,没想到我还说对了。”我大失所望,扫兴而归,看来找错人了。那到底是谁在监视着我?还有六天,我继续试试吧。
难不成,是闻得志?还是我的室友芮恒义?或许是章延至……不行不行,再这么想下去,我的脑袋就要糊涂了!但现在,我又有什么线索呢?看来,这个组织并不是个一般的组织,它所给我的任务不是那么轻松就能完成的。
既然要监视我,那我就给那个人前来一个反监视,我加紧对别人的观察,不就行了吗?但很快,这一招并无用处,因为接下来的两天里。我观察那么多的人,没给累得半死。那个人在暗处,我在明处,形势对我很不利。到底怎么办呢?难道我真的无法通过测试,进不了组织了?不行不行,我命由我不由天!
如果要监视我的话,那个人肯定会不可避免地留下一些蛛丝马迹,只要找到了足够的线索,哪怕是破碎的,零散的,也能找出来!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的工作重心开始转移到了寻找踪迹。但,说实话,这项任务还是有点难度的,因为那个人是监视我的,更何况还是神秘组织里的人,所以其反侦查意识应该比较强,这无疑给我的寻找增加了难度。
忙忙碌碌,一晃,24个小时过去了,我坚信付出总有回报。终于,终于,我最终还是发现了!哈哈哈,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啊!以下是我所得到的线索和推论及怀疑者:
线索:1.我的一本重要的书在短短一分钟内被动过,与原位置有着微小的偏差,当时我不在教室,而全教室仅有六人在场:芮恒义,刘博宕,万先坎,丁徽成,陈莹润,蒋上乐。2.我对在场的每一个人都问了一个问题:你当时在做什么?答复如下。芮:我当时在和丁徽成扫地呢。刘:我在写生物作业。万:我在看着窗外发呆呢。丁:不错,我是在和芮恒义扫地。陈:我太困了,当时在睡觉。蒋:我在画画呢。
推论:因为芮,丁二人可以互相佐证,所以首先排除他俩。其次,蒋在我先前的判断中排除了,不容置疑,所以也不是她。至此就剩下了三个怀疑者:刘博宕,万先坎,陈莹润。
谁动了我的本子呢?只要找出来,就相当于找到了我的监视者。我又陷入了沉思。先从当天的课程入手,我找到课表并且看了下,当时上节课确实是生物课,刘博宕不是监察者的概率下降,但还是不能排除。接下来是万先坎,这个我没法判断,我完全没有信息来判断。最后是陈莹润,但是她在上课时可是活力满满啊,还积极回答着问题,应该是不困的,但这种推理不太可靠。所以这一番分析下来,我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任何进展。
放学铃声响起,我离开了学校,但离开的只是我的身体,而我的思绪仍然停留在学校。
一个周末又过去了,我很是无助的坐在了教室里。今天中午就要去说出自己的答案,可我却毫无准备……唉!难道我真的不能通过这个测试了吗?那个神秘的组织着的与我无缘了吗?
就在这时,事情迎来了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