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th is so fair that no matter who you are, you will die.
When you get away with it, the pain will haunt you forever.
To the dead and the living.
——序言——
尖锐的爆鸣声几乎冲破了耳膜,不停断的警告音,眼前闪烁的红色灯光和身体告急的无力……
“长官!!”
耳鸣和重影交叠,第一世,回忆的最后停在一片爆炸的白光。
第二世的第一幕是蓝眼睛……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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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h girl don't you stop don't you
Stop 'till you get enough honey
Oh honey honeypie honey honey honeypie
🎶
老天,我的大帝,谁会在周六大清早给我打电话?我睁开一只眼,试图看清来电人名。
“嗨,你好,我的资本家朋友。”
一般人可配不上这句调侃。我试图起身,才发现自己只有下半身在沙发上,上半身趴在地上,以一个极其考验腰部柔韧性的姿势,待了一晚上。
“你也是,我的布尔乔亚朋友。”
唐雪低低的笑声伴着起身时骨头发出的声响,我的额角有点疼。昨晚喝了多少?这个问题无法起到下次过量饮酒时的警告作用。
“这太恶毒了,唐雪。”
我总是要为自己的言词作出代价,即使如此我也学不会一点教训。按下免提,起身开窗,试图让屋子里的酒味、呕吐物的臭味还有木头潮湿的霉味散去。
新罗西斯克难得的放晴,这个总是阴天下雨的城市偶尔的阳光让人不适。
我和路过的邻居打招呼,那个提着两桶水的女人用惊恐的眼神看我,嘴里嘟囔着一句粗口。我自认为自己是个好相处的邻居,只是有几个不健康的习惯。
“我想见你一面,老朋友。”
“你不想见我,你是有事相求。”
“你一直是个聪明人,我们地下城见。”
我现在知道为什么我的邻居用我好像杀了人一样的眼神看我了,我可能是喝上头后撞到桌角了,额角的伤口流下的血染红了大半张脸,连衣服上都是,无法想象地毯的惨状,我没有因为失血休克真是个奇迹,因为我像个从水井里爬出来的女鬼。
不过还好,伤口不大,只要我贴个创口贴,放点头发挡一下,戴上墨镜就没人看出我已经疯了两天三夜,黑眼圈已经浓重到像画了烟熏妆,我只是个“妙龄少女”至少从表面上看。
希望飞机的引擎不要都烧坏或飞到一半就散架,要知道新罗西斯克没有机场,我还要坐几个小时的火车去那个小破机场,还不一定准时。
虽然我家像是被人抢劫了一样,但是没关系,我一直是个怪人,没有人会因为我的突然消失而报警,所以再见我狼藉的家,下次再见可能是半年以后了,老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