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各位来宾,我们的拍卖会即将开始请各位贵宾入座,稍作等待,马上开始今天的拍卖。”
齐择忧在二楼包厢里走了出来坐到了前面的位置上
“佛爷,你听说没?新月饭店对面就开着一家叫黑择楼馆的店!虽然开的时间没新月饭店长但也有几十年了!也是这地方的一股不可招惹的势力”
齐铁嘴用长沙话小声和张起山唠起了嗑
“还有啊,这次的拍卖会听说那家楼馆的主上也就是那个叫齐择忧的也在,你看!是不是那个?我觉得像!”齐铁嘴指了指二楼左边的一个包厢
“略有耳闻,听说是一家赌场?”
齐择忧脸上佩戴着一副遮住了上半张脸的白金色面具只露出一双冷漠又危险的双眼
面具左上方盘旋着一条蛇看起来极其诡异
他的身后站着一位黑择楼馆的髅人,看起来对齐择忧极为恭敬,他名叫张楼线是个张家人,齐择忧的狂热粉
后来被齐择忧收为髅人在黑择楼馆当着为数不多的内部成员,即使现在带着遮住半张脸的白色面具也挡不住张楼线看起来像个杀人放火的阳光大男孩这个事实
他有一位哥哥——张楼暝
要说张楼线是齐择忧最锋利的一把刀那张楼暝就是齐择忧最忠诚的管家,有张楼暝在齐择忧完全可以放心地做着甩手掌柜
说来也奇怪,兄弟两人长得极为相似能分得清他们的人少之又少,齐择忧恰恰是那少数人中的一个
几天前齐择忧在收到新月饭店的邀请函时还惊诧了一瞬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来看看
齐择忧拿起茶只了一口就放了下来:这什么玩意,难喝
“听奴,给我换一杯红茶”齐择忧淡淡地说了一声,他知道听奴一定听得见,毕竟自家的髅人还让这边的听奴培训过,果然 不久听奴就端着一杯红茶进来了
新月饭店的尹大小姐在自家老父亲的引荐下刚认识齐择忧的一段时间后在家里闲的要发霉
早就听说过齐择忧的赌王体质尹新月偏不信邪,决定和对面损友,自己认的哥哥玩会
“你们两个,跟我走!”尹新月下楼叫了两个听奴三个棍奴气势汹汹地朝对面的黑择楼馆走去
黑择楼馆赌的主要是齐择忧在墓里、各种渠道得来的宝贝或其他东西,但赌钱的人也不在少数
最后尹新月骂骂咧咧地带着两个棍奴一个听奴回新月饭店拿钱
大厅里四分之三的人都注意到了二楼包厢的那位齐老板,一时间大厅诡异地安静了十几秒,接着就是一阵骚动
“这人是谁啊?”
“我记得他脸上的那个面具!是黑择楼馆的店主!”
“哎,他的运气我就没见过比他还好的”
“啊?!!新月饭店怎么邀请死对头来了?”
“死对头?你不懂别瞎说,我听说两家关系还不错!”
“啥!”
“........”
齐择忧没管那些或是惊讶或是疑惑的目光与讨论的声音,继续淡定喝茶
大厅里乱糟糟的声音好不容易被主持人整安静下来终于可以开始第一轮的拍卖
“第一轮拍卖第一件拍品唐代白玉天鸡三耳罐一只,高6.4cm、口径4.9cm、腹径7.5cm”
“罐由白玉制成,圆口,鼓腹,圈足,足壁镂雕3个方形孔”
“器表等距饰有3天,展翅直立状,圆雕头部,翅膀与爪浮雕于器身,以阴线刻出羽毛纹理,线条简洁流畅”
“此器上的天鸡图案造型还保留着较为原始的形象,除双翅着意刻画外,如此形状的唐代天鸡作品非常少见”
“开始走货”
期间只要有人按铃听奴就能第一时间往那个方向看过去,齐择忧再次觉得把那些钱换成自家髅人被新月饭店里的听奴、棍奴培训不亏,这钱,花的值!
虽然那些钱本来就是跟尹新月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