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皖笛看着绿竹天真的眼神,解释道:
谢皖笛他们根本就不会去求情,若是真的要求情,早在母亲受罚之前,他们就应该求情,何必要等到真的被罚了再去求呢?
谢皖笛观察了谢语晴和谢以鸣的态度,在赵燕归为自己辩解时,他们都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在场的时候都是如此,就更别提独处的时候了。
绿竹恍然大悟,若不是谢皖笛提点,她自己是万万想不到这一层的。
绿竹小主实在是聪慧,只是,小主下次可不许在这么以身犯险了。
绿竹实在是担心谢皖笛。
其实谢皖笛早就知道赵燕归在口脂里放了麝香。
在刘曦晚回府的那一天,谢皖笛就将这个口脂交给了刘曦晚查看,她对香料十分了解,也精通一些医术,只是闻了闻,便知道这里面被掺了一味麝香。
若是只用一次倒是无大碍,但是用多了便很难有孕。
谢皖笛这才知道,原来赵燕归的心思打在这里了。她想让谢皖笛怀不上孩子,便没有子嗣傍身,谢皖笛是个庶女,她的父亲也不过是个礼部员外郎,若是真的没有孩子,便是这辈子也无缘嫔位了。
谢皖笛只能暗道赵燕归这算盘打的才是真响啊!
既然如此,那谢皖笛不仅不能让赵燕归得逞,更要让她因此而付出代价。
所以,谢皖笛便又多添了一些麝香进去,只为今日上演这么一出好戏。
谢皖笛我知道了,如今我不是好好的吗?我也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快回去吧!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姨娘知道了,免得她又该担心。
谢皖笛领着绿竹回到了翠华院,今日过去,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姨娘了。
第二日一早,宫车来接谢皖笛入宫。
谢司程临别之际,哭的老泪纵横。
谢司程以后在宫中,切记要保护好自己。
谢皖笛女儿知道。
谢皖笛向前走两步,接着便回头:
谢皖笛女儿拜别父亲,姨娘,哥哥姐姐。
赵燕归现在还在跪在祠堂,刘曦晚身为贵妾,便代替赵燕归送女儿进宫。
刘曦晚看着谢皖笛,眼泪流了两行,但是迟迟不说话。
谢皖笛和绿竹含香进了宫车。
含香上次被挨了十大板,身体还没好利索,走路一瘸一拐的。
宫车走了一会儿,谢皖笛掀开帘子见宫车离开了谢府老远,她将马车叫停。
谢皖笛这轿子也太挤了,含香,你下去跟着他们走吧!
谢皖笛面无表情,含香听到谢皖笛这么说,顿时便炸了毛。
含香我的腿还有伤,你凭什么让我下去,要下去也应该是她下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绿竹。
绿竹看着含香这样子也急了。
#绿竹小主说让你下去你就赶紧下去,一个奴婢居然还敢顶撞小主!
谢皖笛瞪着含香,见主仆二人如此,含香只好作罢,她摔了一下,然后下了车。
绿竹都没有大夫人庇护了,还在神气什么!
绿竹看含香的样子尤为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