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先生吃过早饭了吗?”曹埔打破了这份宁静。
“没呢,”安柏实话实说,“我准备待会儿点个外卖。”
“我多点了份,”曹埔摸了下自己的鼻子,这个小动作说明了他其实是在说谎,“要一起吃吗?”
安柏的头顶默默冒出了个问号。但经过这么多天的单独相处,再加上曹埔本人就在自己眼前,就算是他对这个行为再不满,他也无法对这个邀请说一个不字,更别提再把它扔进垃圾桶里了。况且这也不是什么无礼的要求,貌似同意了也没什么事。
安柏接过了曹埔递过来的外卖盒,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放着一个草莓蛋糕,上面的草莓看起来十分新鲜,让安柏这种不喜欢吃甜食的人也有了些食欲。
安柏小口地吃了起来。
曹埔觉得没有任何一个词比“可爱”更适合形容眼前的人。
头发也毛绒绒的,这让曹埔想起了昨天他在酒店楼下看见的那只猫。
只不过昨天他摸那只猫的时候,那只猫抓了他一下,还在他手上留了疤,到现在都有些隐隐作痛。
但他还是把手放在了安柏毛绒绒的头发上。
手感真好。
安柏觉得头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抬头一看,发现是曹埔把手放到自己头发上了。
算了算了,吃饭要紧。
“安先生,”曹埔收回了放在安柏头上的手,看着他说,“您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安柏停止了咀嚼,抬头看向他,点头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在我来易感期的这几天里,我帮您带早餐,您帮一下我,行吗?”
安柏exe.停止运行。
“您确定您在说什么,对吧?”安柏忍住了想要一拳打醒曹埔的冲动,并反复告诉自己他是自己老板的亲儿子,打了他工作就没了。
“我很确定,”曹埔很理解 他的顾虑,“您可以放心,在此期间,我绝对不会做出任何冒犯您的举动。”
“我有个问题,”万一你做了怎么办,“你为什么找上了我?”
“因为,”我仰慕你,“您的信息素,很好闻。”
“……”安柏无语,“行吧。”
书上提到过,一个Alpha易感期的时间长短与Alpha自身的体质有关,不知道这货是什么体质,自己受得了吗?
“现在开始吗?”安柏把外卖盒扔进垃圾。
“您认为什么时候可以开始,就什么时候开始吧。”曹埔坐在椅子上说。
“行,那现在就开始。”安柏极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听起来很人性化的要求。
茉莉花的香味慢慢地飘满了整个房间,安柏觉得自己这几天放出的信息素比发情期放出的都多。
Omega的安抚信息素对来易感期的Alpha来说是最好的良药,并且这良药还没有副作用。
曹埔现在真的很想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然后把安柏扑倒在床,在他脖子后面的腺体上留下独属于自己的记号,告诉别人安柏是他的Omega,是他一个人的所有物,谁都不能碰。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他只是一个借着易感期向安柏讨要信息素的胆小鬼。但他也知道,他不该这么要求他。
“唔,”安柏有些不适,“可以了吗?”
果然书上说的对,放出大量的信息素会使Omega的体力不支(除发情期以外)。
“好了,停下吧。”曹埔有些心疼地看着他,想要把他扶到床上休息,刚伸出手来又想起自己没有这个资格这么做,只能这么没用的看着他,帮不了什么忙。
“……”他这是在,心疼我?可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根本不会这样狼狈吧,“曹公子可以离开这里了吗?”
“我……那个……”
曹埔明显是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还是低下头,有些不舍的说:“安先生注意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说完曹埔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这货终于走了。安柏看了眼手机,9:57。
艹,还我美丽的清晨!安柏躺在床上,准备再休息休息。
“放出的信息素太多,我腺体都瘪了。”安柏摸了下自己的腺体,有些心疼自己。
等一下,他刚刚是不是说,他明天还来……
安柏顿时丧失了接着补觉的兴趣,只想着冲到曹埔的房间揍他一顿。
别,冲动是魔鬼,忍字头上一把刀。安柏开始进行自我感化。
反正距离明天还有这么多时间,及时行乐吧。安柏看着升起的大太阳,决定下楼去玩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