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天,当然,还得上班。安柏对此表示,领导就是资本家,天天压榨员工。
到了办公室,桌子上有几封信,其中一封信封上用红笔写着醒目的“去死”两个字。
安柏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把信直接扔进垃圾桶。
“安部长~”沈柷开心地扑了上来,正好看到了本应该空空如也的垃圾桶里突然出现的信。
“是威胁信吗?”安柏刚想开口解释,沈柷就开始了他不停地猜测。
“不会是情书吧?”
“不,是威胁信。”安柏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实话实说的告诉了他。
“我先去实验室了,你好好工作。”安柏头也不回地跑到了电梯口。
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跑?自己明明说的是实话,又为什么有一种像说了假话一样的心虚?安柏在电梯里不断地想着这些问题,以至于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跟着自己上了电梯。
“幸好赶上了,”那人极为生疏地称呼他,“安部长。”
安柏回头一看,发现说话的正是昨天自己丢下的曹埔。
“我记得公司有上级专用的电梯,你为什么要挤一个普通的员工电梯?”
“刚刚看见安部长上了这部电梯,就跟上去了。”曹埔小声的回应着。
“哦。那个,”安柏引起了另一个话题,“昨天的事,对不起。”
“我不应该朝你发脾气。”
曹埔听到这句话时愣了一下。
他是在说昨天下午的事吗?曹埔想了想。那也算发脾气吗?
“而且,你还是叫我安柏吧。你不算是我们部的一员。”
曹埔有些吃惊。他望向说这话的安柏。
安柏没有像昨天那样对自己笑,或者说,他刚刚说话的时候,一直是背对着自己的。
安柏没有笑,他的神情很平常,好像这句话他不只对曹埔一个人说过一样。
电梯门开了,安柏走出了电梯,曹埔紧随其后。
在他们去往实验室的路上,身后一直有人跟着他们。
到了实验室,安柏回头一看,原来是两个小丫头。
没见过啊。安柏这样想着,并自顾自地推开实验室的大门。
曹埔刚想跟着安柏一起进去,却被跟在身后的两个女孩拦住了脚步。
“嗯,小哥哥,”其中一个女孩红着脸说,“我能要个……”
“不能。”曹埔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直接推开了实验室的门,只留下两个女孩尴尬地站在这里,不知所措。
“怎么进来了,”安柏正在摆弄着手里的药剂,头也不抬地对他说,“那两个小姑娘挺可爱的,应该是过来实习的。”
“她们哪里可爱了。”曹埔小声嘟囔着。
不过,论可爱,还是眼前这位更胜一筹。曹埔默默地板着。
安柏好像真的把曹埔当成自己徒弟了,虽然教的都是些常识。
——午餐时间
终于到了午餐时间,安柏整理了一下文件,准备去餐厅,并借着上厕所的名义甩开了曹埔。
安柏默默地在厕所隔间里注射着抑制剂。没错,身为新型O型抑制剂的研发者,他的发情期也来了。
在实验室时,曹埔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在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关键是组里另外一个Omega在楼上整理文件,而组内其它人都!是!Beta!也就是说,他们跟本就感受不到!
安柏在实验室里忍了一上午,再不注射抑制剂就憋出毛病了。
安柏迅速地坐电梯上楼,因为时间原因只拿了一个包子就匆匆溜走。毕竟,花的时间太长,会被人怀疑自己倒底是去了哪,能花这么长时间。
吃过午饭,安柏在休息室内小睡了一会儿。幸运的是,在此期间没有任何一个Alpha来过。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下班时曹埔问他能不能送他回家,安柏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开玩笑。如果答应了的话你又在车上释放信息素我不就暴露了吗。
“你一个Omega回家,不太安全吧?”曹埔问道。
“不用的,我一个人习惯了。”安柏朝着曹埔柔和的笑了笑,婉拒了他。
“啊,这样吗,”曹埔有些可惜的说,“那明天见,安先生。”
“明天见,小曹。”
曹埔仔细琢磨着这个称呼。好像还没人这么叫过自己,不过总比曹公子好听多了。随后便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