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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鸦没有多说，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更加让黎灰烦躁。
黎灰扯着连鸦头发，强迫他扬起头，让连鸦吃痛的睁开了眸子，那双常含笑意的眸子变得同潭水一样死寂，好像他说什么都掀不起波澜。
莫名的，黎灰有一种挫败感。
他觉得连鸦不应该是这样的。
连鸦现在像极了被水清漓关在小黑屋里刚出来的那段时间，可他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
这样黎灰很不爽。
黎灰“从你们进入这个世界开始，我就有所察觉，然后抓到了那个小白团，也就是你的系统。”
黎灰试图说点什么让连鸦的情绪重新起伏。
黎灰“想不到吧？从一开始你就落入了我的网中。”
黎灰“我通过456窥探你，我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你在那些人面前是什么样，我都知道。每次看到你在我面前装乖我都想笑。”
黎灰“但我还是愿意陪你玩玩，连小鸦，不要不知趣，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能让我陪着演戏了。”
连鸦听完只想笑。
说到底黎灰不过也只是觉得他是异世界的来者，对他有足够的好奇心和新鲜感，不然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连鸦“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先生？”
连鸦歪了歪头，从黎灰手中取出自己的头发，毫不走心。
连鸦“先生人真好。”
黎灰莫名觉得连鸦这副表情很委屈。
当然了，也只是他这么觉得。
连鸦卷着自己的头发，黎灰无非就是想从他身上获得成就感，想看他不可置信，想看他在最大的秘密被发现之后的恐慌。
可惜了，连鸦无法如黎灰所愿。
他调节情绪的能力一向很好，没有人会比他更懂歇斯底里的无用。
既然已经被困在了这个世界，系统也被黎灰拿捏住了，连鸦想，那他就没必要再在黎灰面前委屈自己。
如他所愿反而会让自己在黎灰那里失去新鲜感，加速黎灰对他的兴趣丧失速度。
他还没有蠢到那种程度。
黎灰“连鸦，你............”
黎灰皱了皱眉，事情好像偏离了他的掌控。
黎灰“别再耍那些小把戏了，我不会上当的。”
连鸦不在意的“哦”了一声，又问：
连鸦“我能见见456吗？”
黎灰眯了眯眼。
黎灰“你在和我谈条件？”
连鸦“不行算了。”
黎灰更加挫败了。
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还是说水清漓真把这人整治好了，磨平了他的棱角？
半晌，良久的沉默后，黎灰率先打破这份宁静的气氛。
黎灰“你要是讨好我，也不是不可以满足你这个要求。”
闻言，连鸦眉头微挑。
讨好他？
像是想到了什么，连鸦勾了勾唇，轻轻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腿，脚腕处的脚链跟着晃动了几下，上面的铃铛“叮铃铃”的响了几声。
黎灰的算盘珠子都快蹦到他脸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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