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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脸被捏住，连鸦说话都有些含糊。
##连鸦“肿么了？”
不知道是因为连鸦皮肤太嫩还是黎灰下手太重，黎灰看了眼指腹下的红印小小的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又若无其事的松开了手。
连鸦并没有解除契约的形态，又或者说是颜爵动了手脚让他没办法解除，只能顶着这副半兽的状态。
别人一眼看了就知道他俩有一腿。
头顶的狐狸耳朵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的动了两下，身后的尾巴也在小幅度的摇晃，黎灰看了一会儿，心中盘算着把连鸦当宠物养的可能。
黎灰“这耳朵倒是有趣。”
黎灰平时没关注过那些动物，这会儿捏了捏连鸦的狐狸耳朵觉得它柔软的有些不可思议了，摸起来居然是这样的感觉。
黎灰“你能完全变成狐狸吗？”
理论上来说，会变形魔法的话就可以。
然而连鸦并不会，和颜爵契约也并不能做到完全变成一直狐狸，这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连鸦“不能。”
连鸦如实告知。
连鸦“只有耳朵和尾巴。”
说起来，连鸦已经“驯服”了自己这不听话的尾巴，已经能到达随心所欲的地步了。
这么想着，他心念一动，柔软的大尾巴悄悄环上了黎灰的腰，两个人的距离也拉近了几分。
偏偏这人还一脸天真的求夸奖。
连鸦“厉害吧。”
黎灰凝噎一瞬，一时也没能判断出连鸦这副姿态的真假。但很快他又想通了，这一定是故意引诱他的手段罢了。
对连鸦来说，自己和水清漓那些人的存在不过是为了完成他那所谓的任务，失去价值后他便能随意丢弃。
只不过，连鸦还是太嫩了，才会再次落到水清漓的手中。
虽然这其中有他的手笔在里面。
“小家伙，忘记你的身份了吗？”
黎灰捏着连鸦耳朵的手用了几分力，俯下身在他耳边道：
黎灰“清楚自己仆人的定位，嗯？”
连鸦有些吃痛的皱了皱眉，知道自己“用力过猛”，让黎灰起了排斥，便松开了尾巴。
黎灰垂眸捋了捋连鸦额间的碎发，满意的笑了一声。
黎灰“这样才乖，不要试图成为暗宇城的另一个主人，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警告了，连鸦敛了脸上的神色，低声应了一句“嗯”，看起来倒有几分像失落。
黎灰觉得自己才不会上当。
不过连鸦也只是单纯的想要收敛一下，顺便在心中感叹黎灰的洞察能力太强，这么快就戳破了他的心思。
虽然他也没想过成为暗宇城的另一个主人，但这两件事的性质四舍五入差不了太多。
于是连鸦也就认了。
也是很久以后他才知道，黎灰根本不是洞察能力强，而是因为他提前看了答案。
黎灰狠狠的揉捏了一把连鸦的耳朵，说实话，这看上去有些幼稚，但两个人都没有谁觉得不对。
黎灰“你和我住一起。”
既然只做仆人的话他太亏了，那就让仆人和宠物一起做吧，养只半兽半人的宠物也不错。
他也想看看连鸦究竟有什么本事，又能否在自己这儿掀起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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