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凶 手…我不是!”
何喝喝从催眠中醒来,浑身是汗,大口地喘着粗气,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何喝喝看到刘催眠担忧的看着自己。
后者端来一杯水,拿着笔和本坐在何喝喝的身边,详细地询问起来:“你想起来了。”
比起疑问,他这句话更像是在下定结论。
何喝喝把水灌进嘴里,又生无可恋的躺到治疗仪上。
“我是凶……”
刘催眠打断了他:“你不是,凶 手一定是大或者是张。”
何喝喝回想着刚才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幕,忍不住的流着泪。
是身旁有一瓶“气,晕了”,脖颈后贴着“慢性毒法贴”倒在地上的鸥?
是脑后被砸、被割 喉却还来不及给鸥解释的晨?
是还来不及解释“虐 猫”、第一个被张割 喉、喉咙处被鸥捂住的蓉?
是晕血却还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想着要找张求救的大?
还是被天顶植入了芯片、眼睁睁的看着所有人被自己杀 死却又无能为力、捐出了80%的遗产、成立了嘿嘿嘿侦探社、在最后一刻还想着把何关在门外、最后自 杀的幕后真 凶 张?
何喝喝不愿再想,也不敢再想。
刘催眠问道:“所以,凶 手到底是谁?”
何喝喝茫然的看着他:“我不相信是他…”
是啊,他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凶 手竟然是张
不敢相信原来现实世界这么残忍
不敢相信撒明灯是他幻想出来的
不敢相信他自己在现实世界中这么无情
“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杀 任何人啊……”
何喝喝只说出了一句话。
刘催眠扭了扭脖子:“那只是在你幻想的世界里是那样的。”
“不是!”
何喝喝辩解道。
刘催眠无奈的摇了摇头。
何喝喝的眼睛随之渐渐迷离起来,眼皮沉到抬不起来。
“不是这样的,不是……”
“社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