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们都醒的很晚,当他们醒来的时候,教室里已经来了几个人了,看到他们在睡觉到也没什么,但是看到危佼悦身上披着左涵的外套,他们瞬间变得八卦起来:
同桌哎哎哎,你说他们是不是那种关系呀
一个人用一只手臂碰了碰旁边的人说。
同学2哪种关系呀
同桌男女朋友关系呗
她表情丰富地说道。
同学2也许吧
接着,她们的表情是一脸姨母笑。
由于他们说话地声音有点儿大,所以把危佼悦吵醒了,她的头微微地动了一下,眼睛随即缓缓睁开。她抬起头来忽然看到面前有两个人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刚才还迷糊的神色一下子清醒了。她肩膀上的外套滑落到地上。
她惊讶的与她们对视:
危佼月你们……怎么了
危佼月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危佼月她们被问的有些心虚,不好意思地笑道:
同桌没……没什么
同学2没……没什么
其中一个人故意岔开话题:
同桌你昨晚没睡好吗
同桌怎么到学校了还在睡呀
危佼月嗯
危佼月我昨晚回去晚了
同桌哦
同桌那我们先走了
说完,她拉着另一个同学就走了。
危佼悦一脸不屑:
危佼月她们怎么了
危佼月怎么这么奇怪呀
她正这样想着,旁边的左涵也醒了,他捡起了滑落的外套,看向她道:
左涵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左涵那么入神,外套掉了都不知道
危佼月没……没什么
危佼月就是刚才那两个人有些奇怪
左涵没事就好
说着,把外套拍了拍,穿在身上。转过头,不再看她。
后来,那两个同学把今天他们的事传了出去,结果一传十,十传百。弄得沸沸扬扬,全校的人都知道了。
中午,老师让他去器材室拿器材的路上,他被人指指点点,说东道西的:
同桌哎,你看你看,是那个给他们班女生披外套的男生哎
另一个人附和着:
同学2是啊是啊,就是他就是他
左涵就认他们讨论,也不理她们。
危佼悦一开始并不知道,他和左涵昨天的事已经人尽皆知了,因为她根本就不想去听他们说了什么,他们说什么她不感兴趣。所以她就选择性耳聋了。
直到她今天吃中饭时,听到对面的同学告诉她:
同桌佼悦你知道吗
同桌你和左涵的事已经惊动了全校的人了
她疑惑地看向她:
危佼月我和左涵,我和左涵什么事啊
同学一脸震惊:
同桌你不会还不知道吧
危佼月不知道什么
她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同桌哎呀就是你披左涵外套的事啊
危佼月啊
同桌现在全校都知道了
危佼月不是吧
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那两个人那样看着她了。
听她这么一说,她本来挺好的心情立马变得复杂了。她甚至都没有胃口吃饭了。
吃过饭回到班里,她就立即到座位上,左涵看她那么急,盯着她问道:
左涵你那么急干嘛
她想告诉他,他们必须保持距离,等待流言慢慢变淡。于是她也不绕弯子直奔主题:
危佼月我们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吧
左涵为什么
他不懂女生对这种事情是很在意的,于是问道。
危佼月因为绯闻
她虽然直白但诚实地回答,因为她不想欺瞒他。
左涵你就那么在意他们怎么说吗
他有点儿负气,他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在意别人怎么说。
危佼悦听他这么说,她也生气了:
危佼月是,我在意,我很在意
说这句话时,她几乎要哭了。
他看到她哭了,有些不知所错,他愣住了。
他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她就是很在意,自从她得了抑郁症之后,她就变得很偏激,很敏感,开始格外在意别人的看法和评价。因为她不想让别人发现她的卑微,她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藏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藏着。她害怕别人揭她的伤疤。
后来,他们都不再说话,互不理睬。她趴在桌上默默地哭着。他想去安慰,但又不知该如何安慰。于是也默不作声。
他们之间沉默地氛围持续了一下午,就连上天好像也感觉到他们的气氛很压抑,于是为他们下了一下午的雨。
放学时,雨下的很大,大家都打着伞回去了,只有危佼悦顶着雨在艰难地走着。她没有带伞,其他人又走的太快,她搭不到“顺风伞”所以只能冒雨前行。
结果可想而知,她顺理成章地成了落汤鸡,她正往前慢慢移步时,身后的左涵看到了他,他打着伞快步跑到他身侧,为她撑伞。她有所察觉,慢慢转头,看到了他,他的俊脸,随着她视线的停顿落在她眼中。他的五官十分匀称地坐落在他脸上。
她好像被他迷住了,半晌,她缓过神来:
危佼月这样不好,被人看见了就更解释不清了,你快走吧
补充,当时她刚离开学校大门不远。
左涵看了看她,没有照做,而是不容反驳地道:
左涵走自己的路,让他们说去吧,清者自清
左涵我问心无愧
左涵再说,就算我们做实了又怎么样呢
她不明白他的意思,心里揣摩着他的话:
危佼月他的意思是,难道他……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忽然看开了,她回应地笑了笑。
他为她打了一路的伞,把她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