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客行带着周子舒和张成岭跑向河边,毒蝎没有追上来,周子舒却渐渐地有些追不上了,温客行察觉到他的异样,正要回过身来扶他,黑夜里刺目的白光炸得他眼前一花。
张成岭“啊啊啊!”
突然身边伸过一只手臂,把他搂到怀里,自己垫在下面,狠狠地落在地上,没了动静,张成岭也因此滚了出去。
是…是师父!短暂的眩晕后张成岭猛然意识到周子舒把自己当成了人肉垫子,保他安稳降落,自己却狠狠砸在了地上,不然以他的功夫绝对可以安全降落。
四顾环望了一下,他在不远处的草丛里发现了昏迷过去的周子舒,彼时周子舒看到眼前一阵光亮,正要拔出白衣抵抗,失重感就席卷了他破败得身体,听到身边张成岭凄惨的号叫,周子舒想都不想把他搂进怀里,自己做了垫背。
原本就在发作的钉伤再加上这么一撞,疼痛直接把他拽入了黑暗的深渊,昏死过去。
另一头,悬镜司的夏秋正带人围捕卫峥,"卫将军当年也是有品级之人,并非默默无名之士,要确认你的身份,这想来也并不难吧。"夏秋一番话,听得卫峥脸色微沉。
他扬声问道:“你想怎样?”
夏秋听到满意的回复,笑着道:“卫将军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悬镜司要的只有你。“末了又补充道”活着的你。”
夏秋还带继续,一旁草丛里传来了一个少年慌乱的声音,“师父!你醒醒啊,你没事吧?”是张成岭。
张成岭“你们是谁!放开我,别碰我师父!”
“夏大人,人已经带来了。”张成岭被两人压了过来,而昏迷的周子舒也被另外几人给抬了过来。
周子舒一露面夏秋的眼神就变了,而卫峥的神情就显得有些狰狞了。
“林殊……”
“来人,把他们带回去!”夏秋思索再三把他和张成岭连同这次的目标一并带了回去,还修书一封,由飞鸽带去给了夏江。
收到飞书的夏江迅速微调方案,并告诉夏秋秘密把周子舒带回来。
两天后,京城
先一步把周子舒带回来的夏秋来到夏江和誉王碰头的别院,他身后还带这六个人。
“师傅,誉王殿下。”夏秋对着二人行礼,他们一行七人都穿着便装,并没有穿官服。
誉王“夏大人,这两位是……”
夏江“哈哈哈哈,这是我徒儿意外碰到的,也可以说是一个意外之喜吧。秋儿。”
“是,师傅。”夏秋转身摘下了张成岭和周子舒的蒙眼布条,一张熟悉的面孔顿时暴露在几人眼中,像太像了。
张成岭“师父,你们快放开他!不准碰我师父!”
夏江与誉王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着周子舒那张与林殊无二的脸。
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两天来不曾苏醒的周子舒终于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他似乎有些迷茫,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一股钝痛突然地从胸腔传来,周子舒难以抑制的咳出声来,咳得撕心裂肺,最后吐出满口鲜血。
周絮“你们是谁?”
冷峻的气息让人感到陌生。
誉王“小殊,多年不见,这里只有我们几人,不必再装下去了。”
周絮“你认识我?”
夏江示意抓着张成岭的两人放手,张成岭就这么扑到了周子舒脚边,谁知周子舒嫌弃的往后撤了一步,手下意识扶上了后腰,白衣因为是软剑,藏得又细,并没有被收走。
他伸手一抖,一把澄光雪亮的剑出现在手中,直对着夏江。看着眼前哭喊着叫他师父的小孩,周子舒不知怎么想的把他拎起来,护在身后。
夏江“秋儿你是怎么办事的,为什么林殊身上会有剑!”
谁知周子舒听到林殊二字,眼神似乎闪过一丝异样,再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周絮“我不姓林。”
他如是说道。
誉王自觉猜到了什么,他巡视江左十四州时听说了一个二十年前就消失的组织,他们极善易容和制蛊,善于打探消息和下蛊害人。
眼前之人没有易容,这点夏秋验证过了,长相与十二年前的林殊相同,林殊也不可能十多年还一个样,还疑似失忆。当初巡视时觉得这个组织有趣,便着人带他去那组织传闻中的旧址寻了一圈,还真叫他找到了一只标着令字的蛊铃,那蛊铃他一直藏在身上。
誉王“那请问阁下贵姓。”
誉王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问道。
誉王“在下大梁国五皇子,誉王萧景桓。”
夏江“悬镜司首尊夏江。”
周絮“免贵姓周,单名一个絮字。”
周子舒把剑缠回腰间,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
张成岭隐隐察觉到了什么,缩在周子舒身后不出声。
誉王“周先生年方几何,家住何处啊?”
誉王朝夏江比了个眼神,化身抄水表的员工,坚持不懈的问着。
周子舒愣住了,没有回答。
誉王趁机拿出他的蛊铃,有节奏的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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