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月腼腆的笑了笑:“这只是个意外,真一郎,别多想。”
虽然悠月这么说,但是真一郎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余光瞥到拿着药箱过来的万次郎,他伸手接了过来顺手放到了茶几上。
“你们先安分待着,我去拿冰块和毛巾。”
四小只异口同声回答,艾玛担心的看着悠月的手腕询问着疼不疼之类的话。
悠月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着天,但其实扭伤这种小伤对现在的她来说已经没有那么严重了,甚至是司空见惯。
当然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自豪的事,如果有得选,她会是一个乖女孩,好好上学,找一份喜欢的工作,和喜欢的人谈恋爱……
但是这一切都只是她的梦想,现实和理想总是有着很大的差距,为了赚钱,她以前只能那么选,而现在,她也许会好一些。
她这么想着,真一郎已经拿着冰块和毛巾过来了。
四小只很有眼力见的让出了路,真一郎坐在了悠月旁边。
他的目光盯着悠月那只渐渐红肿起来的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微微抬起了悠月的手臂,好方便让他动手。
真一郎的另一只手里拿着包裹着冰块的毛巾,小心翼翼用毛巾触碰着悠月的手腕,似乎害怕弄痛她。
冰冰凉凉的感觉在皮肤上蔓延,停留了适当的时间后又换了个位置,并没有太难受的感觉。
悠月抬眸看向了真一郎,从她的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真一郎神情认真的侧脸和柔顺的黑发。轻微的呼吸就能嗅到他身上的气息,闻起来像是淡淡的花香,悠月猜测可能是头发或者身上的味道。
真一郎则专注着自己的冰敷的事,没有去看悠月的表情,根本注意不到她的偷看。
四小只面面相觑,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惊讶,整个客厅安静下来。
安静的环境和真一郎专注的神情让悠月有种梦回上次真一郎给自己上药的情景。
她还记得当时慌乱跳动的心脏和紧张,现在面临相似的情景,她心里最多的感受居然是庆幸,庆幸真一郎还好好的在自己眼前。
冰敷了一阵,真一郎从茶几上的药箱里翻找出了消肿的药。
看着眼前这条白生生的手臂,他是真的会心猿意马的,可看到手腕的红肿,一种名为心疼的感觉压过了躁动不安的心绪。
因为涂药的原因,真一郎抬着悠月的手换成了握着,指腹在她的手腕处抚过,将药晕开,看似平缓的手其实在极力克制着不颤抖,他内心的紧张是他人想象不到的。
明明只是个简单的涂药和包扎,在真一郎看来却用尽了他的力气,事实上整个过程下来确实需要不少时间,当然冰敷的时间占了大半。
看着悠月被包扎上的手腕,真一郎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愧疚的提出了希望悠月留下吃晚饭的提议。
悠月愣了愣,看着真一郎诚恳中带着期待的眸子,她木讷的点了点头:“谢谢你,真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