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镶在王位上的骷髅头都是历代魔王才能享受的荣耀。
凡是历代魔王死后,将头颅镶嵌在这王位之上。无论谁也不能扳下来,否则就是触犯整个魔族的威严!因此,历代魔王只要将自己的头颅镶嵌在王位之上。自己的后代无论犯了多么天大的错,都能够免去一死。
虽说不知自己的后代能否坚守自己传下的王位?但是无论遭遇了兵变或者是叛乱,只要自己的头颅还在这王位之上,自己的后代便一个也死不了。
虽然这很残忍,但为了保全后代也是值得的。所以历代魔王都纷纷效仿,因此在王位之上镶嵌自己头颅的方法逐渐形成一种风俗。不过镶嵌在王位上的骷髅头,皆用黑晶玄石浆浇筑。
凡是用黑晶玄石浆浇筑的,可长年不烂,万年不腐。任凭风吹雨打,沧海桑田都完好如初。
俗闻黑晶玄石强硬无比,即使是魔族最强大的壮士也不能够撼动。但黑晶玄石遇火则融,其冷却之后其强硬程度远比从前。更何况是黑晶玄石浆镶嵌之物,其坚硬程度就连老魔王也无法扳动。
可面前这个新上任的魔王,却轻而易举地搬动。可想而知他的力气究竟有多么强大?
不过,他一新任魔王明目张胆在众大臣面前触犯了那些历代魔王亡灵。如此想来,那是对整个魔族的巨大挑衅。
“幽煌!住手!这是老魔王的头颅!你师傅的头颅!当年,你一个外族的亡命之徒要不是承蒙老魔王的搭救,供你衣食住行。你早就死在魔域里了!
如今,他老人家如今尸骨末寒。你居然不顾他老人家对你的栽培之恩?杀师夺位。真是狼心狗肺,禽兽不如!”
大殿上,一个跪在首位的权臣咬紧牙关的疯狂怒骂道。愤懑不平的声音响彻大殿,以至于每个大臣都听的很清楚。
“哦…是吗?呵!既然你如此尊重先王?那就陪先王去吧!”
话音刚落,幽煌阴沉着猛然站起。他目光凌厉,一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他的面前,手指并曲为爪直接将手上的骷髅头就猛地朝他的脑袋砸下!
嘭的一瞬间!那位大臣惨叫也没发出,脑袋便开了花。一阵血雾弥漫开来,散发在空气之中。
面对着面前这个如此放肆篡位者,众魔都开始忍无可忍。
“幽煌!这头颅是我们给镶上去的!你凭什么给拽下来!你要记得是老魔王救了你这个外族人并收你为徒。如今你不顾恩情杀死老魔王,谋权篡位!简直大逆不道!
不仅如此,你居然偷习噬灵大法。此乃违背天道!三界必诛之!你难道不知道这种邪门歪法是三界以来历代的忌讳之法吗?
三百年前,噬神祸害九州,并吞八荒,囊括四海!神妖魔三界不知陨落多少人才之辈,甚至放眼我族也是损失惨重!你一意孤行偷习此法,早已尽失人心!
今日你强迫我等于此,以噬灵之力束缚我等灵魂,叫我等怎能服你!”
……………
“就是!魔族之王自古以来都是以血统的纯正者居之!你何德何能,抢我族位子?一身份卑微的逃亡之人,就想凌驾在我们头上?痴人说梦!”
魔王听了,不怒反笑:“呵!位子?那老头早以是风烛残年之人。我既是他徒弟又念他漆下无子,应料想他本该易位。没曾想,他竟如此的顽固不化!也别怪我痛下杀手。
更何况,噬灵大法放眼三界,无人炼成!
有了力量!在我面前?哼!不过区区一只蝼蚁,抬手间便可以覆灭!你又何能力资格直呼本王!”
说罢,魔王低眉抬起一只手。手里张开一张凶恶的血口。血口强力的吞噬之力涌出,一条条黑色的血吸蛇立即对着刚才口出狂言的魔缠绕而上。
众目睽睽之下,血吸蛇活生生地连血带肉吞噬了权臣,大部分权臣连惨叫都没发出就消失在众魔眼中。魔王舔了舔手上的血口的血迹,享受的望着众魔。
但是一大部分的,现在就变得只剩下二三十了。众魔连连低头,脸上青红交替有后退之状。
看到了那些十分畏惧的大臣,幽煌微脒的眼睛负手走出。那戏谑的眼光左右环顾,表情就像猫捉老鼠一样看着跪在地上的大臣。
当看到一个大臣吓得都将脸埋在了地板上,身体微微颤抖都吓出尿来。幽煌心头不由一阵冷笑,闪动着邪恶的目光直径朝他而来。
“看到了么?还有谁要反抗的,只管叫上名来!本王会一一你们饮酒饯行的!你说是不是这位大臣?”
幽煌微脒着眼睛,俯下身子看着他。
面对着所有大臣愤怒的目光射在他身上时,那大臣一声不吭,但身体却哆嗦的厉害。
幽煌一只手指挑起那位大臣的下巴,将脸凑到他跟前。嘴角一掀,邪味一笑:“说吧,我知道你们每个大臣手下都会有一群探子!前几日,也不知是哪个大臣的探子脑袋不灵光,嘴巴子走漏了风声。
我听说居然想借助人族的力量将我推翻?这位大臣,此事可当真?”
幽煌疑问的神声,顺着自己冰冷的手爪触摸着他的喉咙。随着手指快要凹进喉咙里的那一刻,幽煌掀起一阵邪味一笑。
那位大臣不寒而栗,赶忙磕起头来,不顾其余愤怒的目光,一五一十告知魔王。
幽煌略带笑意的点点头,手也立刻松开。甩起袖子,站起身来:“还有谁告知本王,本王重重有赏!”
他环顾四周,话语满是无尽的威严与骄傲。
众魔都恐惧起来,纷纷议论。还有几个子愤懑不平的看着,只听又一声惨叫响起,众魔臣见着这惨不忍睹的场面。无奈之下,只得表示心悦诚服愿意效忠魔王。
由三四十变为十多个,一个接一个的大臣也只是十分不情愿的将所有情报都尽数告知。
魔王点点头,表示十分满意。才将压力散去,大臣们都带着惧色望着那英俊又残忍的面容,为刚才的事唏嘘不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