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六号:叶瑶
身高:161cm
体重:48.2kg
血型:O型血
2008年7月21日晚7:27死于肾炎,于7月22参与实验。
主要负责人:高粱
其余负责人:亓官傲,王伟,孙丽丽,张小杏……
看着与“死亡名单”相同的名字,亓官九紧紧咬着呀,眼底泛着微红。
“看看这个。”钟傲将一个三寸照片递给亓官九,亓官九看着同样泛黄、塑封膜微微翘角的照片,是一个女孩,如同拍证件照般的看着摄像头,嘴角挂着因为紧张而不太自然的微笑。
“这个是……试验品?”亓官九简单的看了一眼,就再去翻他父亲的笔记,后面却是一些他看不懂的数据,他轻轻用手抚摸着,这都是爸爸一生的心血啊!
“你仔细看看。”钟傲再次将照片挡住亓官九的视野。
亓官九不耐烦的接过照片,仔细看了看然后翻看脑海中的记忆,确实没有印象:“我认识她吗?不认识吧!”
“再看看这个。”
第二张照片明显比上一张新了不少,只是背景做了特殊处理,只能看到一个女孩,并不能看出她在哪。
亓官九蹙眉,这个人确实有点似曾相识,不知在哪见过,被钟傲点了一下公安局才想起来,只不过派出所里的那个女孩明显比这照片里的瘦了不少,好在还能分辨出来。
“这个是叶瑶,”钟傲用食指敲着照片:“这个也是。”
听钟傲这么一说,将两张照片对比着看了又看,除了脸型和眉眼间有一点点的相似之处外,也完全看不出来是一个人啊!
“你凭什么这么说?”
“虽然人相变了,但骨相没变。”
亓官九微眯着眼睛打量着钟傲,这个人的来历绝对不寻常,他以前问过钟傲为什么会收养他,钟傲的回答是:我是一个研究爱好者,你家有足够的资产给我研究,而且据我所知,你父母还留有一个实验室。至于你家的股份,我能帮你拿回来。
“你还会看相?”
“无所不能。”钟傲看着亓官九打量着自己的眼神,嘴角勾起,随即笑出声,表示自己开玩笑的,然后揉了揉亓官九的脑袋,手自然而然的被亓官九拍开。
钟傲走到那几台机器中较小的一台面前,操作了几下后叫亓官九过去看,然后和他分析着电脑里的数据,给他看机器还原出来的两幅骨架的对比,竟毫无差别。
“这个程序是你爸当时为了研究零六号写的,我只是输入了这个女孩的数据。”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因为重灵来源于她,不过,外力无法将她杀死,零六号大脑有个芯片,只能通过它引起自爆。”
钟傲告诉他,以后这个女孩就是他的秘密任务。
……
第二天早上,亓官九从枕头下摸出手机,已经十点了,伸了个懒腰后,下床关掉空调,去洗漱了。
“起来了?”
亓官九刚打开水试水温,钟傲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刚想着去叫你。”
“怎么了吗?”
“外面有一个小警察,应该是找你的,九点就在门口等了。”
“知道了。”
说完,钟傲进了旁边的厕所,亓官九不紧不慢的接好水,挤好牙膏,悠闲的去往地上的屋子里的房间,打开电热毯,回到客厅里插上热水壶和饮水机。
做好一系列后,亓官九打开大门,冷风吹来不禁打了个寒颤,经过一夜大雪,现在已经是白茫茫一片,唯独松叶透着一点绿。现在雪已经停下。
“哟,陈警官?”
亓官九迈出大门,准备刷牙,看到角落里蹲着一个人,穿着绿色军大衣,肉眼可见的颤抖着,他故作惊讶的叫了一声。
陈尘抬起头,嘴已经冻的发紫,他紧咬着牙,但还是控制不住牙颤。
“进去坐吧!”
亓官九浅浅说了这么一句就刷上了牙。陈尘扶着墙缓缓起身,僵硬的腿让他感觉身入沼泽,举步艰难。
陈尘终于到沙发上坐下时,亓官九已经刷好牙进来了。亓官九拿出一个电烤炉,插上电然后放在陈尘的脚边。
旁边的烧水壶开关跳了,亓官九从墙边拿来两个盆,热水壶放在圆木桌上,给自己倒了一半的热水,然后将另一半倒入另一个盆,递给陈尘。
“谢谢!”陈尘接过盆,放在旁边的空地上,“有没有冷水?”
陈尘话音刚落,亓官九已经从灶房里拿着一个水瓢出来,道:“水缸里的冻住了,只能用雪了。”然后陈尘就看着他去外面打来一大勺雪,分着放进两个盆里。
水没那么烫了,亓官九就去房间里拿出洗面奶洗脸,陈尘双手放进水里,感觉整个人都舒畅了不少。
“那个是洗脚盆。”
知道是洗脚盆后,陈尘就迫不及待的脱鞋,把脚放进去时他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亓官九洗好脸后,便自顾自的去房间里换衣服,出来后泡好泡面,说了句“你自便”就玩起了手机。
陈尘穿好鞋后给自己接了一杯热水,终归不是自己家里,还是会有点拘谨。他老实坐着,看了一下周围,赶紧整洁,但也很空旷。陈旧的家具与亓官九的穿着格格不入,也许他的两个月工资都拿不下亓官九的这一套。
“你平时都吃泡面吗?”
“没,今天你来了我没法出去吃。”
陈尘开口打破了沉默,他还想了解一下亓官九这个神奇的人物,为什么一个孤儿虚荣心这么强,明明生活这么拮据,却还要买名牌衣服。亓官九却一句话又恢复如初,气氛还更为尴尬。直到亓官九吃完后,陈尘才说明他来的目的。
亓官九心中明了,递给他一个U盘和一副墨镜,让他回去自己看。他们两个也都无话可说,陈尘也完成了任务,便告辞离开。
陈尘找到黄**时,他还在同一起交警队铲雪,昨夜雪太大,他们从早上五点半雪势刚开始减小的时候就工作到现在,基本上嘴唇都是发紫、开裂的,额前的头发上都结了白白的冰霜,即是这样,他们也从未想过休息一下。
旁边的市民时不时的提出温水壶来给警察们倒水喝,还拿来了一些吃食,轮流换下的人可以占时充饥。
陈尘看着大家其乐融融的样子,似乎更坚定了心中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