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是恋爱脑,说的就是宫家男人,痴情?那是两个极端,一个痴情得一叶障目,一个痴情得沾花惹草,互不相让。
她嗤笑一声,想到宫家的执刃,都是那样的人,要是没有她,来个无锋的细作混在新娘里,保不准就爱上了,她爱宫尚角,可非常清楚,男人,最不可信。
没看见吗,都舍得让宫远徵给她当不值钱的外室,就是为了哄她开心,他那点可怜巴巴的爱情一文不值,她的也是,宫远徵的也是,宫子羽的更是。
如果宫家人不行,那她呢?
她来做这把刀,这把守着她桃花源的刀,杀了无锋,她要做执刃,想来宫远徵宫尚角宫子羽是不对反对的,对了,还有她亲爱的宫紫商姐姐,她一个外族人不配当,可若是她有宫家血亲呢?
她眼神一暗,捂上自己的腹部,她学艺不精,在宫远徵和宫尚角之下,宫子羽还没试过,但怕也是不行,只能另寻他路。
她要一个孩子,应该是够的吧?最好都以为是自己的孩子,她嘴角微微上翘,孩子……
相隔一天的床事,谁能分得出来孩子是谁的呢。
她被宫子羽拉到了厢房内,她撒娇点了很多酒,宫子羽拦不住她,只能无奈地坐在旁边看她胡闹,她又要点些人进来弹曲跳舞,宫子羽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子羽哥哥,这个姑娘好漂亮……”她黏糊糊地靠在他肩膀上,眼神有些迷离,女子香与甜腻的酒香混杂在一起,萦绕入鼻,他闻着竟是醉了三分。
“漂亮漂亮,别喝了……”宫子羽握着她手腕,她手腕纤细柔软,拿着个酒杯喝个不停,这花楼的人在身旁一直给她倒酒,让宫子羽好生一顿肚子气。
她面若桃花,眉眼带笑,眼尾微红,白皙的脸颊上渲染点点粉红,可口不已,白软倚靠在他胳膊上,他手忙脚乱地扶着她肩膀,取下她手里的酒杯。
她醉了,胡乱地对着他撒娇要抱,那手就是不规矩地往他腰身上划,嘴里还嘀咕着哥哥亲,最终宫子羽无可奈何地拥着她入怀,搂着她腰肢,才让她安静下来。
“都出去……”他声音有些低沉,待混乱的场合安静下来后,他松了一口气,将她横抱起放到床榻上,见她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他说话有些不利索,可别继续闹了,爱往人身上蹭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他心中发苦,估计平日里就是这么跟那个人闹的,醉酒了就这样迷糊了,可他还没迷糊,就算难受就算欢喜,也不能乱来。
“哥哥,软软想要了……”少女直白的话,让他有些回不过神来,想要什么?他迷茫地看了眼四周,没有什么东西吗?
“要什么?”宫子羽轻声地询问她,醉酒的少女娇憨可人,看着这模样,就让人心生燥热,他声音越发沙哑,很是不自在,他得走了,换一个房间休息了。
“要哥哥……”她傻笑一声,小手在空中虚虚地抓了几下,抓到了他的手,随后便引着他放在锁骨之下的白软上,宫子羽头脑一片空白,脸一下子爆红,惊慌失措地站起身。
“软软喝醉了,我……我该走了!”语无伦次地说些话,但人又担忧地站在原地,两只手扶着她肩膀,她的手胡乱地在他身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