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秋来,告诉我你知道的~
阿权对绿秋本就没什么好感,只是撇撇嘴。
阿权刚刚都说了,别问。
绿秋切。
阿权听说过这人从来不对任何一个任务上心,都是玩玩闹闹的方式,甚至还会跑到刺杀对象面前扮傻子。
他精神不正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绿秋哈,你知道吗?那人是个混蛋。
阿权所以?
绿秋所以我要亲手超度他,可能会有点残忍。
阿权有些诧异地看着绿秋。
绿秋还不懂吗,我让你带完路就走。
阿权切。
阿权好说,你告诉我回去怎么交代合理一点。
绿秋一挥扇子,发丝飘逸着遮住他的一只眼。
绿秋这种破事,不用担心。
绿秋我自会替你说理。
说罢,他莫名地轻声嗤笑起来,扇子半掩着嘴脸。
阿权前方过个弯就是了。
阿权转身离去。
绿秋呵呵,这么多年……让我一顿好找啊哈哈哈哈哈哈……
阿权的身后爆发出一阵大笑。
捂紧了耳朵,他加快步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绿秋则是把扇子插回腰间,踏着左摇右晃的六亲不认步,走向那扇红木材质,雕琢着精细图案的门前。
他重重地叩向那扇大门,几乎用出砸的力度。
里面的人不满地拉开门,看见一个头发散乱不停低声发笑的疯子。
路人报上名来!来这作甚?
一旁的一人靠在门边,扶着一把矛,懒洋洋地打着哈欠。
陌生人疯子啊!有什么好问的?赶走赶走!
那扇门缝快合拢的一瞬间,一只手扒进去,一瞬间把木头捏出几个指印子。
还没来得及惊异,两个守门的就被抹了脖子。
绿秋仍旧带着那略显痴傻的模样,大摇大摆地跨进了他们家的门槛。
绿秋梁少爷?
绿秋梁……
绿秋记得我么?
绿秋哦不,现在你应该叫—— 老 爷 。
绿秋对吧?你倒是,出来啊!
绿秋忽然抽出扇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烂了面前的门。
那间卧室里,一人躺卧在床上,周围是丝绸制的帘子,穿着白花花的珠子。
绿秋甩出扇子,正中床上的人,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移步上前,扯开层层叠叠的帘子,揪出里面的人来。
那人哀嚎着,陌生的面容,陌生的嗓音,绿球心里一阵颤抖,随即是满腔的怒火。
绿秋他滚哪里去了?啊?
绿秋声嘶力竭地吼道,抬手给那人两个耳光。
那个人颤颤巍巍地一手捂着脸一手捂着背,哆嗦着说:
路人我……我不知道,我只是个门客而已……
绿秋黑着脸,又抬手扇了一个耳光。
路人他,他今天早上鸡叫……就,就跑出去了,说是报,报名……
说到这里,那个人晕死过去,绿秋嫌恶地把他扔在一边,拔出插在他身上的扇子。
绿秋这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我今天就要了断!
这种腐败的豪门子弟,吸的就是别人的血,吃的是祖辈的粮。
他们为了长久下去,往往会为了进入玄武大家协会而挤破头。
这样就能一直得到来自于玄武国的扶持了。
所以那个猪狗不如的梁老爷,定是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