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许愿看着许姜，其实许愿比许姜要高一点，许姜看着这个面无表情的外甥女，不由得发怵，尤其她今天穿着一身黑，给她感觉就是一头黑豹，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许愿：许姜，我之前就已经提醒过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提那个畜生？

许姜：你还有没有大小，你的家教去哪里了！

程成看到了电梯里面走出来的人，是刚刚葬礼上的人，温难皱了皱眉，她想冲过去和那个穿的不修边幅的女人理论一下，当看到了许愿脸上的巴掌印，一下子心疼的不行

许愿：许姜，我有没有家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的家教呢？我外婆教给你知廉耻，不要犯法那些，你做到了几个，许姜，告诉我

许姜只是愣愣看着许愿，许愿渐渐和她妹妹开始一点点重合，可爱，会跟着她后面叫姐姐的那个妹妹，什么时候不见了，变成了那个咄咄逼人，不讲情面的许律师了

许愿：说话，许姜

许姜没有说话了，许愿也懒得逼她说什么了

许愿：许姜，你只需要记住他那些都是自作自受，没有人会无辜承受着这些，总会有人站出来

程成站在一旁，他虽然不喜欢许愿这样对他的母亲这样，可是许愿又没有说错，更何况，许愿刚刚帮了他

程成：姐……对不起

许愿：你又说什么对不起，又不是你的错，程成

程成看着许愿脸上的那个巴掌印，许愿的皮肤白，那巴掌印就像烙印在上面了，消不掉了

许愿：程成，被欺负了，自己就变成那个恶人，虽然会让人诟病，但是起码不会在被欺负了

毕竟，没有人会欺负一个恶人，一个坏人，不是吗？许愿的目光终于落在他们身上，笑了笑

许愿：抱歉，让你们看到了这么难堪的事情

乔言致：许愿……你吃了药没有？

许愿：没有

乔言致愣了一下，许愿看着他，皮笑肉不笑

许愿：穿着白大褂的刽子手，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的病了

温难和乔言致都微微一愣，都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乔言致：许愿……

许愿：乔言致，我没有那些药，我也能活

乔言致：你不吃药，怎么能好……

许愿：乔言致，我刚刚上小学的时候，被一个人绑架，被关了将近四个月，屋子里面充满血腥味和腐尸的味道，没有窗户，不知道时间流逝，没有人，一个人待着，被带出来的时候，就被人用001称了将近三个月，差点都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然后看到了很多人，他们都没有名字，只有那些代号，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敢说话，时间一到，就把人关回去，心情好的时候，就拉着一具骷髅，在那里跳舞

许愿抬眸看向乔言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笑了

许愿：乔医生的表情还真是丰富

乔言致：许同……

许愿：林叔，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问你，傅言怎么死的吗？

林安微微一愣

许愿：因为有人给我看了傅言死了的样子，被绑在那里，身体悬空，肋骨应该是全断吧，眼睛被人挖掉了，应该也被注……

林安：不要说了……

许愿没有再说了，林安一点也不明白，许愿为什么能这么平淡说出这些事情，明明一个是自己亲身经历，一个是自己的亲人

许愿：抱歉，把你们当成棋子了，骨灰盒里面其实是空的，只是做个样子给你们看

许姜看向许愿，她不明白，许愿为什么这么说，骨灰盒……许茹？许茹死了？她抓住许愿的手臂，很用力，许愿微微皱眉

许姜：她死了？

许姜的声音颤抖着，许愿一点点掰开她的手，一字一顿

许愿：是啊，她死了，死了还要被那个畜生，言语骚扰，许姜，你可真是好姐姐

许姜：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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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你们看在一章，什么想法

因为我的精神状态算不上很好

看什么事情都是悲观的

然后许愿她所有的想法都是我曾经想过的，或者现在的想法

可能会让你们看的有点不舒服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