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陈雨泞按约定来到天台,见到了范思雨。
她现在还有好心情欣赏美景。
范思雨走吧。
范思雨听见脚步声,开了口。
这里似乎是个破旧的房子,几乎很少有人来,也可以说没人来过,陈雨泞感觉说不上来的阴森感。
她其实胆子没有那么大,只是因为想知道某人的心意,才一时嘴快答应了。现在,她有些后悔了。
因为范思雨将她带进了房子里。
范思雨坐啊。
范思雨还是一副温柔热情的样子,笑眯眯的。
陈雨泞你有话快说吧。
陈雨泞一脸厌恶的答道。
范思雨顿了顿,随即笑了起来,
范思雨急什么?
范思雨知道这儿是哪儿吗?
陈雨泞……
陈雨泞不语,实话说,她还真不知道这是哪儿,毕竟才来这儿没多久,但她不能表现出很慌乱的样子,只得故作镇静。
范思雨只笑不语,喝了口水,悠闲地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然后吐出来。陈雨泞就在一旁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没有说话。
范思雨你经历过长时间被毒打的感觉吗?
许久,她冒出一句话来。
陈雨泞毒打?
陈雨泞还以为她在开玩笑。
范思雨看了看她,轻笑着,
范思雨也对,像你们这种被疼成心肝宝贝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陈雨泞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雨泞不解问道。
范思雨我呢,从小被亲生父母抛弃,成了孤儿。
她看着自己的指甲,说的很轻松,
范思雨8岁,我被养父母收养,我以为我有家了,但没过几天,他(她)们就开始暴露本性。
范思雨每天的任务就是毒打我一顿,将我关进黑暗的仓房里,不吃不喝就是一夜。
她顿了顿,将抽完的烟头插在烟灰缸里,又继续道,
范思雨这样的生活,整整持续了9年,17岁,他(她)们都死了。
范思雨你永远不知道,当时,我见那个场景有多高兴。
她神情变得十分愉悦。
陈雨泞你杀的?
陈雨泞总觉得她很疯癫。
范思雨我?我有本事吗?
范思雨再说了,杀了人,我也会死的。
她笑着。
陈雨泞所以,这跟张极有什么关系?
陈雨泞松了一口气,追问道。
范思雨目光突然变得柔和,
范思雨因为家庭情况,所有人见我就像躲瘟疫一样,而唯独阿极没有这样对我,他是我黑暗里唯一的光。
夕阳下,她那双眼睛第一次这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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