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纯属虚构#
新元二百五十三年
由于这个文明中的特定人群出现了基因变异,因此,基因犯罪成为这个文明的焦点,广受人民的高度关注。
#基因犯罪#
#基因变异#
#零度共情者#
“天生的犯罪者?”
“在深渊中找到火种?”
“身处于深渊,还能出去吗?”
“你在凝望深渊时,深渊也在凝望你。可我不是凝望者,我不需要谁来窥视,我就是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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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渊
“零度共情者?你对他们感兴趣?”白老师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五官分明的少年。
可惜没拉开窗帘,只看见他的唇,无法看清他的眼睛。
少年思索片刻,手里的硬币在指间翻滚着。
半晌,年轻人开口,“很有趣的一群人,不是吗?一场堪比灾难的射线暴,创造出了百分之一点三的他们,一段被赐予的基因,使他们生来不同。无法和正常人类产生共情,或许无法认知情绪,或许,无法分享情感。但不管是哪一种,他们都是被基因主宰的——犯罪者。”
白老师皱眉,“你认为,这是基因主宰的?”
年轻人抬起嘴角,“不是吗?”
“不管是什么人,都是有自由意志的。”
年轻人手里反转的硬币停下了,他轻笑。
“你不认同?”白老师追问。
年轻人笑着,“对不起白老师,只是你刚刚这句话,我有一个朋友以前会经常这样说。”
“那你们之间,后来发生什么了吗?”
年轻人想了想,“其实人都是这样的是吧?包容、信任这些最宝贵的品质,总是留给同类。其实也不能怪他,毕竟谁会愿意把自己的信任托付给一个异类。”
白老师:“异类?你就是这么看待他们的吗?”
“我其实一直很好奇,正常人是如何看待他们的,天赐之权,连环杀手,还是……怪物?”
一旁的沙漏恰巧漏完。年轻人看了一眼,把沙漏重新倒置。
“时间到了白老师,我收获很多。”
年轻人拿起外套起身
“裴溯。”
白老师叫住了他。
“其实我更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待你自己的。”
年轻人愣了一下,微笑转身。
“白老师你多虑了,那些人是我未来想研究的课题。而我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有钱的普通人罢了。”
说罢,年轻人转身离开。
“新洲十一个区域代表,乙对基因检测法案做出表决。其中支持十七票,反对二十四票。下西区居民进行示威活动,作为新洲犯罪率最高区域……”
电台机械的播报着。
“现在是新洲时间,晚二十点十四分,这个时段依旧是为您朗读上个文明为我们留下来的经典文学作品……”
“文明轮回,我们却仍需启用。本次的投稿人ID是——清理者。”
听到这里,裴溯转动硬币的手一顿,手机传来消息。电台依旧播报。
手机显示ID为清理者的窗口弹出,他发表——真实,这残酷的真实。
咖啡店门外,裴溯拿着一杯拿铁出来。
耳机里仍然在播报着。
“一条路,并不因为它路边长满荆棘而丧失美丽。旅行者照旧向前进,让那些讨厌的荆棘留在那儿枯死吧……”
裴溯上了车,无意间看见一个拿着纸袋的小伙。那小伙目测十七八岁,额间有个月牙形的胎记,是月亮女神撒下的吗?不知道。他看起来很着急,像是在等什么人。
耳机里依旧沉闷的播报:“保持你的品德完美无瑕,这是我能看到的你,为一的办法。”
巷子里的灯常年失修,忽明忽暗的,给这个夜晚增添点一丝诡异的气氛。
小伙抱着纸袋子,站在路灯下。
突然,后脑沉重一击,剧烈的疼痛传来,小伙倒在地上。脚步声将近,像是幽魂那般。
小伙子看着眼前掉落的纸袋,想去捡起,他已经顾不得什么了,那是他的命根子,他的未来。
他伸手,还没够到。一方领带率先勒住了他,窒息感袭来,他拼命用手扯着,却毫无作用。
渐渐的,他意识模糊,眼前一黑,没了呼吸。
路灯依旧闪着,好像在为他打抱不平。
身后,那个男人缓缓收好领带,收进裤兜。
他留下一张字条,转身优雅的离开,仿佛那与他无关,又仿佛自己刚刚只是捏死了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月光下,那个少年躺在深邃的小巷里,与世长辞。
裴溯来到了家门外,他抱着一束百合花,那是他母亲生前最爱的花。诺大的裴公馆显得幽深诡异。
推开大门,漆黑一片,散发着不知名的诡异。
“只要你以不可战胜的力量紧紧抓住真理不放,你的敌人们,迟早会被挫败的。新事物的香味太过浓郁,他们虚脱的头脑受不了,必须靠时光冲淡这一味道。艺术品一定要积满陈年灰尘后,才会有人领悟。”
“您刚刚收听到的是启明阅读出品的著名赏析,播讲——清理者,感谢您的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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