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机会？”
何絮不解。
“㤏籁他想要自由，自然是孑然一身的机会。”
他一直在那里，见者皆斩，但也期待着自己的死亡。
或许在他眼中，唯有死亡才是真正的自由。
“你又在编排我……”
不知何时起，一个男人就那样抱臂看着叶子殊，目光清冷但微有不悦。
流苏垂在他的背后，黑色的斗笠遮掩了他的眉头，但一头短发更让人惊讶。
“籁籁生母死后就断发了，倒是有人拿这点做过文章，不过籁籁一向不在乎这些。”
看出何絮的惊讶，叶子殊熟练的解释道。
“叶子殊，别逼我在这里提前了结你……”
听到籁籁二字，他目光骤变。
“没事别担心，籁籁也就嘴硬心软，不会对我动手的。”
叶子殊毫不在意的继续对何絮说道。
“……叶子殊，被宴荽赶出肃国又来烦我了？”
无力争吵什么，他的目光移向乌云密布的天空，无奈的问道。
眼不见心不烦
“……”
许是他微微抬头的缘故，何絮也发现了刚刚没有注意的细节……
这位疯王的眼角描有一抹嫣紫……
也许是因为那抹嫣紫太淡，或者是因为他整体黑紫衣，让人很难发觉。
这位疯王，为什么给人熟悉的感觉？
尤其是在看到那眼角的嫣紫时，这种感觉更甚。
“说什么呢，我才没有被宴荽赶出来，这次是带我夫人来的。”
叶子殊不服道。
“……叶子殊，你是女的……”
对叶子殊投下看智障的目光，他提醒般的说道。
“要你说？我又没傻，这是我夫人。”
一把拉起何絮的手，叶子殊厚脸皮道。
“……？”
看着自己被拉起的手，何絮黯然的双眼变得呆滞。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
目光扫过何絮，又停留在她们两人拉着的手上，他沉默不语。
“……嫉妒了？”
叶子殊开玩笑的问道。
说句老实话，㤏籁的沉默让她有点心慌。
“何家大小姐……喂，叶子殊，你高攀了。”
思考片刻，他摊开双手，实说道。
何家可是世家大族，势力盘综复杂，肃国先皇未能将其一步步铲除，到了宴荽，何家直接摄政。
“……？高攀个头，我配得上。”
叶子殊不甘示弱的反驳道。
我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西海虽比不过肃国，但也是五个大国之一。
“……你认识我？”
比起叶子殊的奇怪胜负欲，何絮更好奇的是自己和他到底认不认识。
那份熟悉感依然环绕着她，但她却什么也想不到。
“当然，你可是肃国先皇口中的天才。”
忽略叶子殊的叫嚎，他和何絮对上了视线，目光中有着难以察觉的惋惜。
可惜，天才从来都不少，能从权力的旋涡中全身而退的才是胜者，而你不过是失败者。
叶子殊与我当年也是看中宴荽的天才决定帮她，但她身为剑术的天才，却再也拿不起剑。
……
……
佐清小课堂
“宴荽是剑术的天才，拿不起剑之后改为专研毒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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