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不好了!”
下人匆匆忙忙的通报,恐惧之情难以遮掩。
“……怎么了?汲灵要对南国开战了?”
佐清满不在乎的问道。
“不……国师大人回来了……”
下人颤抖的说道。
“……”
佐清一瞬间愣住。
你说什么?
辞秋要回来了?
他不是应该在南国禁地进修吗?
怎么要回来了?
还不如让汲灵开战呢……
……
让我一头撞死吧……
“公主殿下……怎么办?”
下人斗胆问道。
我还不想死……
“还能怎么办?让佐斯和何海兮来。”
总不可能我去拦他吧?
这等重要的事,当然要交给我最信任的两个人()。
然后,我先跑。
……
……
“……如果你想让我低头,我可以跪下来求你,但那是我的东西……”
宴溯妁微微伏首,轻咬唇齿。
放下自尊,我可以求你。
没有等到他的回答,宴溯妁缓缓下跪。
她的发丝伴随着她低下的头垂在地上,遮掩了她的不甘心。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矜贵的女帝只有一次次的低头才能留住自己的东西……
“……你知道手镯里有什么吗?”
“……我……不知道……”
发丝遮掩了她的神情,何慕清也不会看到她的犹豫不决。
制约在身,又怎能回答……
“既然如此,东西我拿走了,最后如何得看结果。”
何慕清早就在她昏睡时拿走了银镯,此时不过被她缠在这里。
“……”
宴溯妁愣在原地,下意识的想要抚摸自己的手镯来安神,右手却早已什么都不剩。
看着对方离开的身影,宴溯妁扶上墙面,微微颤抖着起身。
——你在愤怒吗?
……
佐清小课堂
“虽然宴荽不说是因为制约,但和我无关啊!”
叶子殊吐槽道。
我才不背这个锅,别是个制约就扯我身上。
“咳咳,这个的确,”佐清附合道。
我也知道不是你,但也没人说是你(至少何慕清没那么想)。
“还有就是,我好歹也是五位君王中最稳重的,怎么我越来越像个坏人了?”
叶子殊继续吐槽道。
明明大家都是追求各种极端的疯子,为什么我和忽夙像坏人?
还有就是,某位疯王的存在感好低()。
“呃……疯王干过的事挺多,和你到处立的制约一样多,至于你像个坏人的问题……”
佐清思索片刻。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野心是最大的。
宴荽的疯在于行事残暴,身为执棋者却将自己当作棋子利用。
佐清的疯在于一无所有所以无所畏惧,看戏不嫌事大。
忽夙的疯就比较纯粹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将自身排除于我们之外。
柊籁的疯是别人眼中的混乱,他同为执棋者,但对棋局漠不关心。
而叶子殊你是真的想制约天下……野心勃勃的站在我们中间……
“……这是诽谤吧?”
叶子殊不理解。
我来找老婆而已,怎么成了野心勃勃?
说得好听点不应该叫联姻吗?
喂,宴荽你不解释一下吗?
“此时的我正在愤怒,别惹我。”
宴荽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