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可以不用回答。不过二皇子殿下可以记住一件事……也算是我对你忠诚的一种表示……”
傲慢的少女诚然下跪，手中刀亦鲜少陪同她一起跪拜。
——我愿作为你的利刃，矢志忠诚。
“……我们只是合作关系，结果你想效忠我？”看着她的目光微微惊讶，佐斯问道。
“是啊，我想效忠二皇子，不过殿下如果不愿意便罢了。”
“……这是摄政王的意思？”佐斯问道。
“兄长？恐怕以兄长对我的宠溺，不会让我效忠任何人。”
想要效忠你，只是我的意思。
“……我并不需要……”
或者说，我不敢要。
“真是遗憾……”何海兮的语气懒洋洋的，漫不经心，犹如戏谑。
效忠一词只是随口而言，半点当不得真，佐斯从她的双眼中看不到任何真实的情绪。
……
“……”佐斯微扶额头，与何海兮的对话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到底想干什么？效忠他国皇子是能随口说的吗？！
“殿下，你要奴才查的，奴才查出来了，”一位下人匆匆道。
“……说，”烦闷的抬头，佐斯皱眉道。
“何海兮，武将家族出身，为肃国前镇国将军的嫡女，兄长为肃国摄政王。”
自小便衣食无忧，虽说是大家闺秀，但性格十分莽撞与……乖张。
不过倒也不是宠出来的性格……
“她自小性情温顺，天赋出众，可十三岁那年性情大变……”
越是站在高处便越是引人忌惮……
有的是人想要将她从高处推下。
“十三岁时，她被一个醉酒的顽劣子弟带着下人堵入无人的巷口，无人知晓发生了什么，只是她从巷口走出时，满身血污……”
“将军对自己的女儿没有什么武艺的要求，可那一天之后，她拼了命的习武，性格也变得莽撞与乖张。”
……
“……何海兮小姐还是清白之身吗？”佐斯扶额问道。
虽然这么想实在冒犯，但能让昔日的温顺性情一日改变，应该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吧……
“……奴才不知，不过那满身血污是顽劣子弟的血……”下人摇头道。
另外一件事，何海兮小姐其实有一个很奇怪的习惯，就是随身带刀，无论何处。
肃国先皇特许她能在大殿上执刀，所以她哪怕是去见肃国女帝也是可以执刀的。
“……她受了什么打击是一点也查不出来吗？”佐斯确认般的问道。
“至少奴才查不到……”下人斟酌片刻谨慎道。
“……”佐斯一时无言。
你这说了和没说一样。
“难道殿下很想知道吗？”
一道清朗的女声响起，打破了王府的平静。
“……”
“午好，佐斯殿下，”自门后向佐斯走来，何海兮随口恭敬一句。
“……”佐斯愣在原地没有动作，这似乎有些尴尬。
“殿下，偷偷调查别人是否有些不太礼貌？有什么想知道的不如直接问我本人……”在佐斯面前停下脚步，何海兮的目光闪过不易察觉的厌恶，语气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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