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略显阴暗的房间内,充斥着浓浓的药味,窗户被窗帘虚掩着,一缕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屋内,窗帘无风自动,地面倒映着它晃动的影子,给这个冷清的房间给予了一线生机。
布布路蹲下身,轻车熟路地从木柜里取出医药箱,用棉签醮了些药水,轻轻地涂抹在背后的伤痕上。
尽管动作轻到极致,但还是忍不住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下手真重,布布路咬紧了下唇,眼光晦暗不明。
背后的伤已然结疤,但仍然有些红肿,极其触目惊心。宛如一个完美的艺术品,被人从中撕裂。
就在这时,一个人猛得从外面推门进来,布布路一惊,猝不及防地回过头,那个人看到布布路背后的伤痕,呆若木鸡般地愣在了原地。
是沈文修。
沈文修张囗欲言,却始终没有说什么。
只见沈文修淡淡地转身反手将门关上,然后默不作声地坐到床头,眉头微微一蹙,面色带有许些愠色。
布布路也相继坐到他旁边,垂眸看着自己秀长的手指,淡淡地问道:
布布路你难道,不想问些什么吗?
沈文修你背后的伤,是怎么回事?
沈文修刻意压低声音问,但从他的话语中不难听出怒气。
布布路哦,这个啊,其实也没什么
沈文修说实话
沈文修死死盯着他,大有一副你不老实交代我就不放过你的模样。
冷场,两人僵硬的对峙中。
布布路微微抿唇,道:
布布路是他们逼迫我说出我的真实身份时受的刑。
沈文修你加入了食尾蛇?
布布路嗯
沈文修抬眸看着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