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从床底拖出一个黑皮箱子,拿出几把枪,递给丁程鑫一把
丁程鑫……我不会。
马嘉祺啧,麻烦。
马嘉祺烦躁地收回枪,自己别在腰上,把丁程鑫揽在身后。
马嘉祺跟着我,小心点儿。
丁程鑫老老实实地跟着。
马嘉祺打开房门,外面所有的灯都被打爆,黑暗中实在不好看路。
猛然间,马嘉祺眼前多了一束光柱。
丁程鑫我有手电筒。
话落,前面的人微微偏眼,余光扫到丁程鑫,眼中盛满了星光,但也只是一瞬。
马嘉祺轻轻“嗯”了一声,多年前,似乎也有这么一束光,照亮前方的黑暗……
他嗤笑一声,神色正经起来。
马嘉祺关上,光源会暴露我们的位置。
他一手持枪,一手微微向后,掩住了身后的丁程鑫。
丁程鑫立马关上,只不过眼底多了一些慌张。
丁程鑫我有夜盲症……
马嘉祺……
前面的人顿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是下一秒,丁程鑫的手腕被抓住,那只手暖暖的,还有一些不太明显的枪茧。
马嘉祺跟紧我。
马嘉祺带着他一步步向前走,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拍卖会的安保人员也不是吃软饭的,仅仅十五分钟就宣布暴乱人员已被全面压制。
而广播声开始时,马嘉祺口中还在数数,同时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马嘉祺第三个
马嘉祺这些安保人员做什么用的?跑了三个都没发现,还说全面压制,唬谁呢。
他牵着丁程鑫转身,回了房。
迟来的发电机运作起来,房间内又恢复了光明,丁程鑫坐在房内唯一一张床的床沿上。
马嘉祺受不了血腥味,就先去洗澡。
他就打开手机,点开相册,看着一张名为“家”的照片,发呆。
这张照片上只有三个人,一个丁程鑫,一个宋亚轩,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年人,而老年人身上,是几年前价值不菲的新式西装,微微露出来的手腕上有一块刺青。
如果马嘉祺在场,他就会发现,这块刺青是当年一个国外的非法实验室工作人员的象征,因为他就从那里出来,经历了非人的待遇。
所以他一直痛恨,并尝试根除这个反人类实验室。
只不过最后,对方背后有一股强大的势力支持,只能不了了之。
不过,他一直没放弃。
丁程鑫爷爷……阿宋……我想回家了。
他呢喃着,将手机捂在胸口,良久之后才退出相册。
而马嘉祺也刚刚出来,裹着一块浴巾,拿毛巾擦头发,那双冷冽的眼看向神情悲伤未能收回来的丁程鑫,意外的温柔了一些。
马嘉祺你要洗澡吗?
丁程鑫要的
他声音很轻,像一只小猫的爪子,未露利刃。
马嘉祺坐到床上吹头发,丁程鑫便去了浴室,放完热水后将自己泡在水里,清洗身体。
片刻后,丁程鑫出来时房间里还亮着灯,马嘉祺却躺在床上,呼吸平稳。
要知道这位马少爷,从来没有留灯睡觉的习惯。
丁程鑫轻手轻脚地关了灯,准备在沙发上凑合一晚,结果刚躺下,床头灯亮了。
马嘉祺上来。
丁程鑫不、不用了。我睡沙发。
马嘉祺这是命令,根据合同,你需要服从我的指挥。
他眼神朦胧,没有平时的威胁感,反而让人感到亲和。
丁程鑫想了想,为了自己的百万大钞!冲!
他躺在床上,尽可能挤在一边。
“啪”的一声,床头灯关闭。
丁程鑫下意识闭上眼,腰间传来温暖的触感,是马嘉祺。
他长臂一环,将丁程鑫揽到了床中间。
马嘉祺睡那么边上,小心半夜摔下去。
话落,他松开手,翻了个身再次入睡。
而另一边的丁程鑫耳垂红了一片。
丁程鑫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