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钱袋!”昙羡惊呼出声。
没等昙羡追着出去,一把银白从昙羡眼底飞过。
在那人转角时,连着那人的衣角刺入木桩。
在旁人眼里可能只是套不起眼的剑术,可在某人眼里却变了味。
昙羡感谢的话未曾出口。便有人提前出声。
“你究竟是谁?为何会烬无双?”要知道烬无双可是那人自创的绝世之作,千百年来无人能模仿。
当初的延凌可是求了他好久,他都不肯将烬无双传授于他。
“呵”邰念,轻嗤出声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延凌,脑海中浮现了小时候在仙界与一小孩练剑时的场景。
“你这是什么剑法啊?看起来好厉害,能教教我吗?”少年一脸天真。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可是我自创的无双剑法。帅吧!他叫烬无双。”另一人说着,眼中透着无限的自豪。
延凌回过神来:“你就是他吧?邰念。”
听及此的邰念,顿住脚步。
“哟,我们的延凌神君记起我了?若不是遇到了我,延凌神君怕是会忘了我存在过吧?”虽是疑问,却是以肯定的语气说着。
延凌顾不上邰念口中的欺讥讽,激动着:“你真的是他,我以为,以为你早就……”
未待延凌将话完整的说出口,邰念抢先一步开口:“以为什么?以为我早就死了是吧!”
“也是,毕竟当年跳下坠神潭时的我还是个无法修炼的废物,想不死都难吧?”
“但若是我死了,这不正合你意吗?”
“我死了,仙界不就只有你一个小神君吗?你受尽万人儆仰,世人都得称你一声小神君。”
“而谈及我,他们也只会有一句
那个无法修炼的废物啊!”
“听到这些,你难道不开心吗?”邰念面无表情说着,似是与他无关。
“既然那么想我死,这时候又装什么?”
“不……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
“我……我”延凌,话未启口。
“我跳进坠神坛时,你有想过要拉我一把吗?”
“没有吧!你和他们一样无动于衷,冷漠无情。”
“邰念!你知道的,当时的我测出了四灵根,是修仙界的奇才,我不能就这样被毁了的。所以我才没有及时的拉住你,是我的错,对不起。”
“哼!果然你还是如此,还是如此的虚伪啊,就算成神又如何,还是有一颗肮脏的心。”
“小时候与我一同修炼时,早就想杀了我吧?”
“明明我的功法在你之上,为何一日之间没了功法,你当真不知?”
“别说了,邰念,我不欠你啊,不欠你的!别用这种语气质问我。”延凌有了一丝暴怒。
邰念顾不及延凌的暴怒,拉着身后人的手向前走去。
在昙羡与延凌,眼神交汇的瞬间。
他看清了她,和他梦中一样的脸。
延凌愣在了原地,一瞬间,所有的记忆像风似的席卷了他。
压的他喘不过气。
……
他快步追上身前之人,想拉上她的手,却落了空。
“是你吗?阿笙!”
昙羡,转过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是与不是与你有关吗?”
“你是阿笙对不对?我记起了,阿笙,所有的一切我都记了起来。”
“阿笙,当年的事是我错了,听我解释好不好?”
“神君怎会有错呢?我只是只妖,怕是受不起神君的道歉和解释。”
“再说了,解释什么?神君当年说的也无错。我不过是只妖,妖嘛,就该杀!”
“还有阿笙是谁?神君莫不是忘了。在在百年前,霍羽笙便早就死了。而现在的我只是昙羡。”
“如今的我与神君不过是萍水相逢,仅此而已。”
……
“尊主,五百年前昙姑娘身死之时,虽被三世花救回一命并修复了破损的妖丹,但却在妖丹破损之时伤了命脉。”
“直至现在都无法正常施用法术。”
“可有解?”邰念,开口问着。
“虽有解,却极其危险。”
“但说无妨。”邰念把玩着自己手指的玉戒。
“世间唯有一种东西能够修复昙姑娘被损伤的命脉。”
“那便是生于鸣冤涯的慕生草。”
“鸣冤涯也是上古魔尊的坟墓前,冤魂极多。”
“人,妖,魔,鬼,神都曾想得到慕生草。只不过,最后无一人活着走出鸣冤涯。”
“从古至今从未有人吗?那本尊便做一做这天下第一人。”
“若主上需取得慕生草,就得走过5494阶由冤魂铸造的石阶。”
“主上也需记得:
鸣冤解千魂,方得慕生草。”